第3章 经纪人厉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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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来三个穿着抹胸的短裙的女孩，这一看就是公司签约的女明星。
三个人见电梯里还有他们两人在，有些别扭。
眼睛时不时瞥向他们。
下了电梯，元芳往前走，狄仁杰还在跟电梯那三个作拜拜手势。
元芳真的看不下去了。
到底来执行任务的还是撩妹纸的？
真的不怕传得婉青耳朵里，会怎么样？
——
“你好，你们是？”
大老远，外面的秘书就看见了他们。
“我们是警察，找你们董事长华夏。”元芳再次亮出证件。
秘书点点头，十分婉转：“那请那你们稍等，我通报一下董事长。”
“好，谢谢了。”元芳冲她点点头，露出微笑。
过了一分钟，秘书出来了。
“我们董事长不在办公室，抱歉。”
“什么？不在？”元芳皱起眉头。
“那我先上个卫生间。”狄仁杰明明听见里面有人在吵闹，这秘书为何撒谎说人不在。
“关键时候上什么卫生间？”元芳拉着他。
“人有三急，没办法。”狄仁杰道。
元芳等在走廊，狄仁杰在卫生间洗了把手。
出卫生间门口时，听见女卫生间传来几声议论声。
“哎，你说，会是谁杀死了史燕？”
“能有谁，肯定是她经纪人厉焉，厉焉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