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校园使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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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超人想要擦擦额头上的汗珠，极力缓解尴尬，然而因为隔着面具，抬起的手臂又放了下来。
这倒提醒了陆飞，他突然问道，“那您究竟是人是鬼？”
闻言，何超人身体一僵，愣怔片刻：
“干嘛问这个？我……应该是鬼……吧。”
陆飞一头雾水：“应该？难道连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人是鬼？”
何超人用手扶了扶旁边的板台，感觉像要随时倒下去似的。
“我……我……”
陆飞惊讶到脸色大变，“您怎么了？”
他一个跨步过去，把何超人扶了一下，一股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
陆飞感到一阵亲切和温暖：“您没事吧？看您好像不舒服……”
想到刚才何超人的反应，好像刚才的问题给他制造了很大的困扰甚至精神打击。
陆飞连连摆手：
“算了，您不必回答我了。就当我没问。”
“我就当您是个……鬼吧。毕竟，您是阴界巡查司的一把手……”
何超人点点头。
“其实我不是不想回答你。是……我也不太清楚。”
“我一思考这个问题，就会变得很虚弱……”
何超人的声音再次消沉了下去，变得有气无力。
陆飞暗暗吃惊。
他把何超人扶回到椅子上。
“您没事吧？”
陆飞扶着何超人的胳膊时，感到一股刺骨的冰凉。
不过，他想到阴界的鬼的身体不可能是炙热的，反而是冰凉刺骨才叫正常。
“好了，你可以走了。”
何超人摆了摆手，示意陆飞离开。
“记住，你的任务不能同任何人提起。直接向我汇报。包括获悉的尸人名单不能告诉第二个人。”
陆飞点了点头，“这我懂。”
这时，陆飞距离何超人很近。
面对面的时候，陆飞透过他面具的两个洞口，看到一双似曾熟悉的眼睛。
那双眼睛充满着慈爱。
陆飞心中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