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剧变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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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冈教授正要去看博克西的牢房。她身边有三个实验室助理，其中一个推着一辆金属推车。里面堆满了小瓶、罐子、盒子、注射器、烧杯、无烟燃烧器和其他炼金术用具，不过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只镀银的大锅。所有这些对于模拟者的第一轮治疗都是必要的，多亏了本冈的个人发明之一——态度调整器。

这个神奇的混合物，就像这个地方绝大多数的项目一样，是基于托尔-萨罗斯的原始研究。这位古老的精灵圣人是如此的才华横溢，以至于世界上的其他人花了400多年的时间才赶上他。事实上，这就是本冈所在机构的全部目的。这个由政府资助的秘密智库被简称为基金会(Foundation)，大约在20年前由石垣共和国前任大主教创建。它的目标是研究、改编和发展托尔-萨罗斯的各种作品，以使共和国在应对内部和外部威胁方面都具有优势。

在这方面，基金会的书呆子们当然有他们的工作要做。尽管共和国政府为他们提供了一整个图书馆的toll - saroth的期刊和研究数据笔记，但大部分信息要么是碎片化的，脱节的，要么是完全缺失的。更糟糕的是，这似乎并不完全是因为部分信息在时间的破坏中丢失了，而是因为托尔-萨罗斯自己。虽然他在许多领域无疑是一个无与伦比的天才，但文档和组织似乎都不是他的强项。他还有一个令人担忧的习惯，那就是从一个项目迅速转移到另一个项目，让许多项目处于不完整的状态。他的许多想法甚至都没能在他的一本书中匆匆写下，尽管这也许是件好事。

可以这么说，基金会不相信这个世界已经准备好接受“怪物头部上有怪物激光束”的两栖鲨鱼了。

值得庆幸的是，他留下的东西中只有一小部分听起来像疯子的胡言乱语，而追求他更实际的、尽管在道德上模棱两可的概念，往往会产生令人着迷的结果。其中一个成果就是本冈的态度调整公式，这是她在“第三个秋天计划”中工作的副产品。这一努力的目的是复制和再造托尔-萨罗斯的超级士兵血清，这是一种具有攻击性的改变身体的化合物，理论上可以将一个人的先天力量、速度和敏捷度提高200%。这是一个特别吸引人的概念，如果成功的话，从这个伪Rank Up中获得的力量提升将会被个人的属性进一步放大。

不幸的是，现实很少与理论一致，尤其是在托尔-萨罗斯未完成的作品上。第三个秋天计划是本冈自基金会成立以来一直在努力的事情，她和她的老板们在这一点上几乎已经放弃了。尽管他们已经能够生产出一种血清来实现承诺的身体增强，但它似乎总是伴随着致残，有时甚至是致命的副作用。

其中一种血清对人体的心血管系统施加了过大的压力，导致三到五天后出现严重的心力衰竭。第二次迭代会导致测试对象右侧身体永久瘫痪，而第三次迭代则会彻底破坏用户的大脑化学物质，让他像患狂犬病的动物一样狂怒。尽管这些失败很可怕，但仍然没有血清早期的迭代那么糟糕。本冈发誓，她仍然能看到她第一次尝试时在实验室墙壁上留下的可怕污渍，尽管自那次事件以来，那个房间的每一个表面都被更换过几次。

也许最糟糕的是，本冈和她的船员别无选择，只能用他们自己的同类作为实验对象，因为血清是专门为精灵的生理机能量身定做的。至少基金会有一般的礼貌，只要有可能，只让已被定罪的强盗和死不悔改的罪犯进行这种卑鄙的实验，但这并不能让本冈晚上睡得安稳。

至少他们的痛苦并没有完全白费，因为“第三个秋天”计划催生了多个新的研究领域，其中最着名的是“态度调整者”。这个特殊的产品是本冈的工作成果，他反复使用超级士兵血清，把人变成胡言乱语的疯子。研究、分离和进一步提炼其改变思想的特性，为如何使用炼金术永久影响个人行为提供了重要的见解。

根据它的混合方式，态度调整器可以把最恶毒的怪物变成温顺的仆人，或者把最温顺的食草动物变成暴力的杀手。虽然它的效力是完全确定的，但它仍然有两个明显的缺陷。首先，这种混合物有点不稳定，所以它必须在准备好后几分钟内使用，否则它将不起任何作用。这就是为什么本冈和她的助手们随身带着他们的设备和原料，而不是只带着现成的小瓶。

第二个警告是，为了使其效果持久，长时间暴露于态度调节剂是必要的。这意味着目标必须定期接受重复剂量，这反过来又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资源来实际准备必要的剂量。幸运的是，这两件事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政府支付费用，而她的助手处理大部分准备工作，所以她所要做的就是进行最后的组装和管理治疗。

更不用说，通过不断调整配方，她能够稳步提高混合物的效果，大大减少达到预期效果所需的时间。以前需要几个月才能完成的事情，现在可以在短短一周内轻松完成。然而，她怀疑这个特殊的病例需要的时间比预期的要长，部分原因是Mimic比预期的要早得多。她的准备工作还没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