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有没有冲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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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快乐！只有死！”

吴川蹙眉……如果真如冬至所说，那些药怎么会对他的下肢有好处？

“你说你用了十倍量？”

冬至坚定点头，“不止！我提纯改良了药性，可能二十倍！你真的……没冲动吗？”

“我该有什么冲动？”

冬至眼神略显慌乱，“我……我怎么知道。”

吴川想了想，坐到了餐桌对面，冬至明显松了一口气。

“这药，对我有些用，但效果比破魔丹差的远。”

冬至眼中闪烁着迷惘，“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毒对你都没用！”

吴川自然不会告诉她原因，“以前你没少下毒，可能我的身体有了抗性……”

“真是我的原因吗？”

吴川表情严肃，“当然是你的原因，你让我对大部分药免疫，也只有你，才能毒死我！”

冬至难掩激动，“真，真的，你真这么想？”

吴川很是配合认真点头，“当然！我信任你！”

这种被信任的感觉……真好……好幸福……

“好！我一定能毒死你！”

两人达成共识，相视而笑，突然又都撇过头去，感觉有些怪异。

冬至感觉现在心情很怪异……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人怎么就像是化敌为友了？

吴川浅咳一声，化解尴尬。

“冬至，我们现在也算是医患关系了。”

冬至有些心不在焉，“恩……恩？”

吴川灌了一口水，又给冬至倒了一杯。

“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有些特殊，哎，难言之隐……”

冬至轻抿了一口，“真是因为我下的那些毒……所以你身体出现问题了吗？”

吴川深深点头，“现在只有两种丹丸，能让我有要死的快感……破魔丹，和帝皇丸！”

快感……就那么想死吗，喂！

冬至咬了咬嘴唇，没有挑毛病，保持着专业性。

“破魔丹只是残方，刚刚的帝皇丸，是几十倍药量凝结，这两种丹丸服下后，有什么感受上的区别？”

吴川深思，看来破魔丹更有效果！魔法秘境开启后，一定要得到完整的炼金配方！

“帝皇丸效果比较慢，而且效果很微弱，转瞬即逝，破魔丹效果更快！但这两种药，我觉得都需要大量服用……才能死……”

冬至暗暗蹙眉，“破魔丹不可能大量炼制，需要的材料都极其珍贵！而且配方不完整，失败可能性更高，这两种，都不会直接将人毒死……”

“还有什么相同之处？”

“破魔丹损耗寿元，透支魔力，亏空气血！帝皇丸也会榨取气血！都属于不可逆转的慢性毒药！”

目前来看，慢性毒，榨取气血算是相同点……

吴川心思转动，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自己双腿中蕴含多少力量，他感受并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