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并发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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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

“不。这对你来说太容易了。医生皱着眉摇了摇头。“这需要是真实的。如果你能回忆起它们，那么订单的意义何在？这怎么能让他们相信你真的想在这里改变？他双臂交叉在胸前，叹了口气。“你确实意识到，如果你按照你说的去做，他们永远不会使用这些命令。”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我知道他们留下了什么。他们不会想回到那个地方，除非你留在这里会让情况变得更糟。”Haeter歪了歪头，一副会意的表情。

两人对视了很久。最后，Mavery将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叹了口气。“明天你的办公桌上就会有订单。”

“上校，你也许还有希望。”Haeter赞许地点了点头。“不过要记住，那个女孩还没有提出她的要求。”

“我明白，你说你现在有几样东西要给我，绿色的眼睛上扬起了整齐的眉毛。”

“啊，是的。我的要求应该更令人满意。读到Mavery的惊讶，他补充道。“是的，这些是我的要求，不是他们的要求。先生，请你把这看作是对我诚意的表示。”

“嗯？”

“首先，我希望你从现在开始将女孩的纪律分配给我的办公室。”Haeter身体前倾，胳膊肘靠在桌子上。

“这是非常不正常的。你愿意解释一下吗？”

“没有。”

“恐怕我必须坚持，先生。从你脸上的表情来看，我猜你会把她从舰队纪律的要求中解脱出来。”Mavery用胳膊肘向前倾，与Haeter的姿势相匹配，确信他已经赢得了这一分。

“不，先生，不要把她从里面放出来。我只是碰巧相信，除了她背上的皮革味道之外，还有其他选择，一种你甚至似乎都没有接受的可能性。”淡蓝色的眼睛愤怒地眯起。

“为什么她应该被排除在合理的期望之外？她是一名军人，就像其他人一样。”

Haeter皱起了眉头。我希望他不要用这个来对付她。叹了口气，他拿出他找到的记录，把他的模块递给了Mavery。“我今天下午才发现这个。关于她过去的记录并不多，但这个记录很能说明问题。”

Mavery默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可怕事件。他一言不发地把模块递了回去。他把手伸到桌子对面，举起饮料，一口气喝了下去。“我会按照你的要求进行分配。”他轻声说。

Haeter松了一口气。“谢谢你，上校。我还有一件事。你的班长很快就会来找你，请求你允许与他的年轻女子建立联系。我希望你答应我，只要他提出要求，你就会毫无保留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