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灾村破晓:善胜恶终(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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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大门在我一脚之下,发出“咣当”一声巨响,那声音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门房的老头也被吓得一个哆嗦,差点把烟杆子掉地上。我只觉脚下的地面都微微颤动,一种愤怒的力量驱使着我,气势汹汹地踏入县衙,身后跟着一脸凝重的贺谨。我能听到自己沉重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贪官的心上。

刘县令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从正堂探出来,故作惊讶道:“哎哟,这不是叶姑娘吗?这么晚了,有何贵干啊?”我冷笑一声,径直走到他面前,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那层油腻的光泽,还有那假装无辜的眼神。我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刘县令,别装蒜了!隔离区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刘县令肥肉一颤,随即换上一副无辜的表情:“叶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本官一心为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他身旁的赵师爷也跟着帮腔:“就是就是,叶姑娘,你这样污蔑朝廷命官,可是要吃官司的!”我气得浑身发抖,感觉血液在身体里急速流淌,愤怒让我的手指都有些微微颤抖,我指着被破坏的隔离区和被换掉的药汤的证据,厉声道:“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想抵赖?!”周围的衙役们渐渐围了上来,我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散发的那种压迫感,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拿下。

“大胆刁民!竟敢污蔑县令大人!”一个五大三粗的衙役上前一步,他的脚步带起一阵风,伸手就要来抓我。贺谨猛地挡在我身前,冷冷地扫了那衙役一眼,对方立刻吓得缩回了手,我能听到那衙役的呼吸突然一滞。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慢慢恢复正常。我知道,现在还不是跟他们硬碰硬的时候。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声音嘈杂而混乱,像是一群人在激烈地争吵。一群穿着贺家家丁服饰的人冲了进来,他们的脚步声急促而杂乱,不由分说地将贺谨按倒在地。

我惊呼一声:“贺谨!”贺谨挣扎着看向我,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对我的担忧和无尽的信任,仿佛在告诉我,他相信我一定能化解这场危机。那眼神像是一束温暖的光,照进我慌乱的心。刘县令得意地笑道:“叶姑娘,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来人啊,把这个刁民给我抓起来!”

我拼命想要冲过去救贺谨,却被几个衙役死死拦住,他们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紧箍住我,我能感受到他们手上粗糙的皮肤和强大的力量。我眼睁睁地看着贺谨被带走,心如刀绞,那种疼痛像是有一把刀在心里搅动,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视线里一片朦胧。

刘县令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能看到他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他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厌恶的气息。“叶璃,你以为你赢了吗?这才刚刚开始呢……”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来人,把她给我关起来!”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

“慢着!”我抬头,看到张神医挤开人群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叠厚厚的纸。他走到刘县令面前,将那些纸“啪”地一声摔在他脸上,那声音清脆而响亮,像是给了刘县令一记耳光。

刘县令脸色大变,颤抖着手捡起那些纸,我看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越看脸色越白,脸上的肥肉都跟着抖动起来,像是一块晃动的猪油。赵师爷也凑过去看了一眼,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他的脸色像死灰一样难看,眼睛里满是惊恐。我心里升起一丝希望,难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叫喊声,紧接着,一群灾民涌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李灾民。他们一个个面黄肌瘦,我看着他们凹陷的眼眶和皮包骨头的身体,心里一沉,完了,这肯定是刘县令搞的鬼!

“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害了我们!”李灾民指着我,声嘶力竭地喊道,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像是一把破了的锣。“她把我们关在隔离区,不给我们饭吃,不给我们药治,害死了我们那么多人!”周围的灾民立刻跟着叫嚷起来,像一群饿狼般朝我扑过来。

我被围困在中间,周围都是愤怒的灾民,他们对我恶语相向,那些话语像冰冷的箭一样射向我,我感觉自己孤立无援,压抑感几乎将我淹没。我被推搡着,他们的手不断地推在我身上,让我站立不稳,谩骂声像潮水般涌来,那些声音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我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

我拼命想要解释,可是我的声音被淹没在嘈杂的叫喊声中。绝望和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喉咙发紧,几乎说不出话来。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认输!我深吸一口气,能感觉到那冰冷的空气进入肺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还有机会,我还有翻盘的希望!

我从怀里掏出之前收集到的贪|污证据,高举过头顶,那纸张在我手中有一种厚实的触感。我大声喊道:“乡亲们,你们都被骗了!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刘县令!是他截留了赈灾物资,是他破坏了防疫工作,是他害死了你们的亲人!”我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县衙中轰然作响,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雷霆之力,直击在场每个人的心灵。我开始一条一条地揭露刘县令的罪行,包括他如何截留赈灾款项,那一笔笔数字就像是从黑暗深渊中被揪出的恶魔,赤|裸裸地展现在众人眼前;如何以次充好,那劣质的药材样本被我从怀中掏出,散发着腐朽的气息,那股气息钻进我的鼻腔,让我忍不住皱了皱鼻子;如何克扣药材,那被削减的药材分量在我的描述下仿佛能看到灾民们因病得不到救治的惨状,那些画面在我眼前一一闪过;如何草菅人命,每一个被他害死的灾民名字都像是对他的一声声诅咒,我的声音在县衙里回荡。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刺穿了刘县令的伪装,也唤醒了灾民们的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