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送个顺水人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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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四大家族可谓都是传承了数代人的大家族,他们代表相关利益联盟的共同利益,这些年在政商体系培养和扶持出了不知道多少大人物,最终形成了如今这个荣辱共进的利益圈子。
当然长三角并不只有他们这个圈子,他们因此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数,因此这些嫡系子弟出门基本都带着保镖,就是为了防止出现意外。
姚家这边更是如此,在姚家老大姚远康出事以后,姚老头对于其他两个儿子的安全就更加重视,都给他们安排了姚家培养起来的保......
暴雨停了,但天未亮。
城市像一头疲惫的巨兽,在昨夜的数据风暴中喘息。街道湿漉漉的,倒映着残存的霓虹与警灯,仿佛整座京城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声的战争。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清晨六点零七分,全国三千多个政务平台同时弹出一条系统通知:【核心认证失效,权限重置中】。银行系统短暂瘫痪,地铁闸机全部开启,监控画面集体黑屏十秒??那十秒,被后来的人称为“自由的缝隙”。
赵山河的名字还没出现在任何官方通报里。
可他已经无处不在。
小陈死了,尸体卡在服务器井底部,烧得只剩半截军牌挂在熔化的战术带上。林晚在珠海码头等了一夜,渔船最终只带回他留下的U盘和一张字条:“别回头,走远点。”她没哭,只是把字条塞进贴身内衣口袋,然后点燃了藏匿点的所有纸质资料。火焰升起时,她看见海平线上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像一把刀,划开了黑暗的喉咙。
而此刻,在西南边陲一座废弃气象站内,李长根正坐在发电机嗡鸣的铁皮屋中,面前摆着三台老式显示器。一台连着卫星信号,一台接入暗网节点,最后一台,播放着那段全球疯传的视频??赵山河站在主控台前,眼神平静如深潭。
“醒了。”李长根喃喃道,手指颤抖地按下回放键。
他已经看了十七遍。
每一遍都让他想起九八年那个雪夜。边境哨所外,风刮得像鬼哭,赵振邦浑身是血地撞开门,怀里抱着一个昏迷的孩子??五岁的赵山河。那时他还不是什么“活体样本F-ZH-098”,只是一个被注射了实验性神经增强剂、差点脑死亡的孤儿。赵振邦说:“这孩子不能死,他是钥匙。”然后把自己关进地下室,三天三夜没出来,写下了“备用钥匙”的触发逻辑。
后来的事,成了绝密档案里的一页灰烬。
李长根曾以为自己只是个执行命令的边防医官,直到赵振邦临走前塞给他一块金属片,上面刻着蜂巢岩洞的地图和一句话:“若我失踪,取枪者为继任守门人。”
他守了二十一年。
如今门已破,锁已碎,守门人却成了唯一活着见证结局的人。
他摘下假牙,从牙槽夹层取出一枚微型芯片,插入读卡器。屏幕闪动,跳出一段加密日志??正是赵山河上传至十二个云端节点后自动分发的备份之一。内容触目惊心:程砚秋如何利用“记忆重构”技术,将自杀科学家的大脑意识碎片植入克隆体;沈知行如何操控司法系统制造冤案以清除异己;“天权”陈慕白如何在西北建立地下基因农场,批量生产净默体;“开阳”叶昭宁如何通过心理诱导程序控制高层官员的情感与决策……
最令人窒息的是最后一页:一份名为《永生协议》的文件,签署日期为2015年3月12日,签字者七人,包括已死的四位,以及三位至今仍隐身幕后的“隐星”。
他们计划将自己的意识逐步迁移到量子矩阵中,实现数字永生。国家机器不过是他们延寿的工具,人民则是维持系统运转的燃料。
李长根猛地砸向键盘,怒吼:“畜生!你们连人都不算了!”
话音未落,屋顶传来轻微震动。
他瞬间熄灯,拔出手枪,贴墙蹲伏。窗外,树影晃动,一道红外激光扫过窗框。有人来了,而且不是普通巡逻队??那是“摇光”的追踪犬,经过嗅觉强化训练,能识别特定DNA气味。
他知道他们迟早会来。
赵山河死了,但他留下了太多火种。只要还有人在看、在传、在信,北辰的阴影就再也无法完全合拢。而这些火种中最危险的一颗,此刻就在他手里。
他迅速将芯片吞下,然后拉开地板暗格,取出一把锈迹斑斑的老式左轮手枪??正是蜂巢岩洞中那把的孪生兄弟。赵振邦当年做了两把,一把留给儿子,一把交给了最信任的战友。
“老赵啊,”他低声笑道,“你说咱们这些人,是不是天生就该死在这种地方?”
没有回答。
只有发电机的轰鸣和远处狗吠渐近。
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边防站十八勇士集体上报走私链那天的情景。风雪漫天,他们围坐在火炉旁,一人一杯劣质白酒,没人说话,只有一支烟在传递。最后是赵振邦开口:“我知道你们怕。我也怕。可要是今天不说,明天就会轮到我们自己的孩子被卖去当实验品。”
于是他们写了举报信,用军用电台发送出去。
三天后,全员“意外殉职”。
可那封信,终究被人截获并转交给了调查组,成了九八六一七事件最初的导火索。
历史从来不是由胜利者书写,而是由那些不肯闭嘴的死者点燃。
李长根睁开眼,握紧左轮,轻轻说了句:“我来了。”
枪响之时,卫星信号中断。
与此同时,欧洲某国情报局的技术员正试图破解那段“醒了”视频的元数据。他们在帧率波动中发现了一个隐藏层??一段摩斯密码,循环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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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W-A-L-L-I-S-D-O-W-N)
“墙塌了。”技术员翻译完毕,背脊发凉。
他立即上报上级,却被反向锁定IP。十分钟后,他的公寓发生燃气爆炸。
但这不重要了。
因为就在同一分钟,东京一家网吧里,一个高中生将视频上传至匿名论坛;孟买街头,一名记者用翻墙软件将证据包发往三十家国际媒体;伊斯坦布尔的地下印刷厂连夜赶印五千份中文传单,标题赫然是《屠狗者的遗言》;纽约时代广场的大屏幕上,凌晨三点突然跳出一段黑客入侵广告??画面是赵山河的脸,下方滚动文字:“你所相信的秩序,不过是少数人的牢笼。”
世界开始震动。
而在国内,一场更为隐秘的清洗正在展开。
清晨七点四十五分,国安部特别行动局突袭三处私人别墅,抓捕两名退休高官及一名科学院院士。对外宣称“涉嫌经济犯罪”,实则因其曾参与“北辰”早期资金募集与伦理审查。同时间,军方秘密接管三家生物实验室,查获大量未销毁的净默体胚胎与意识存储罐。
高层震怒,却又束手无策。
“天罚”程序虽被部分拦截,但关键节点已被摧毁。更可怕的是,公众已经开始追问。
微博虽删帖如麻,但抖音短视频平台上,一段音频被反复剪辑传播:赵山河说出“屠狗的人,从来不怕狗咬”时的声音,配上各地普通人讲述自己亲人因“维稳”消失的故事,播放量突破十亿。
有人发起联名petition,要求彻查“98617事件”;有律师团自发组建公益组织,为受害者家属提供法律援助;甚至有几位人大代表在内部会议上公开质疑:“如果我们连真相都不能面对,还要这么多监控干什么?”
一股看不见的潮水,正缓缓冲刷着坚不可摧的堤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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