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隔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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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晨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烟，烟灰已经堆积得很高。他轻轻地拍了拍烟灰，然后慢慢道：“我在想，生活到底是什么。”

李明没有立刻回应，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空气似乎变得凝固，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张晨抬头，看向李明，突然觉得他变得陌生了。他曾经亲密无间的朋友，如今却成了一个遥远的影像，仿佛不再属于自己的世界。

“生活是你选择的。”李明轻声说。

张晨看着李明的眼睛，那眼神中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仿佛他也在对生活感到困惑，甚至有些无力。

“选择？”张晨轻笑了一下，“如果生活是选择的，那么我早就选择过了。我选择了逃避，选择了沉默，选择了放弃。”

李明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他的脸上恢复了平静。“你知道的，生活不是关于逃避，也不是关于放弃。它是你每天的坚持，是你每一个选择之后的结果。”

张晨默默点头，心中却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情感。他知道，李明说的这些话，也许是真的，但又好像并不完全对。他所说的生活，是一种远离现实的理想，而张晨却陷入了无法脱离的迷惘中。

“我也曾经想过，如果我能选择重新开始，或许一切都会不同。”张晨突然说道，语气有些低沉。

李明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张晨。空气中的沉默愈发浓重。张晨终于开口，打破了这份寂静：“可是，我没有机会重新开始。每一个选择都已成定局，我已经无法回头。”

那一刻，张晨深深感受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失落。生活的裂痕已经无可挽回地扩展开来，而他，已经站在裂痕的边缘，无法再回到原来的地方。

突然，窗外的天空变得更加昏暗。乌云再次聚集，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张晨闭上眼，心中涌起的情绪如同暴风雨般席卷而来，令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知道，这场风暴，是他自己内心的风暴，而他，早已无法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