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心巨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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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墨说着抓起一把土，举高并让其慢慢扬洒下来，缓缓说道：“土壤中没有一丝水气，取而代之的是高纯度的液态炁法能量，其无色的形态让土壤呈现出致密的疏松孔隙，外表虽然看起来松散但实际却异常紧实并充满可塑性。”

“液态的炁法能量？原来如此......”千年树妖恍然大悟，困扰了自己二十年的问题终于水落石出。

唐墨闻言不解，追问道：“这可是你的地盘，如此异常的能量存在和土壤结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千年树妖的声音变得古怪起来，反问道：“你倒是猜猜看，我为什么会不知道呢？”

唐墨愣住了，他突然意识到千年树妖刚才的话语和问题暴露出了一个可怕的事实，一个足以颠覆所有人类认识和历史的现实。

“怎么不说话了？”千年树妖冷笑道：“当年你母亲，那个名叫白薇的小姑娘可是直接道破了我的......”

“我的母亲？！”唐墨惊呼，这正是他三年来苦苦寻找的最大谜题，也是他此番义无反顾孤身刺杀对方的原因！

“她是不是死在这里，她是不是被你杀的？！”唐墨怒吼。

千年树妖显然早已料到唐墨的愤怒，完全不加理会的继续提问道：“请先回答我的问题。”

唐墨怒目咬牙，但却无济于事，因为直至现在他也没找到对方声音的源头，在无法确定对方真实位置前，他只能顺着对方的提示行动。

“很简单，鱼于水而不知水，你之所以没有察觉出不同是因为你自出生便生存在这样的环境中，并且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这里，只有这样你才会一直没有发现环境的异常！”唐墨冷冷说道。

“另外，根据已经证实的历史，炁法之力是凌驾于诸神信仰之力之上的力量，是能够真正弑杀神魔的力量，魔语森林在神魔大战的时代一直存在，而天璇天玑两位半神是魔语森林的守护者，这意味着他们一直拥有这片炁法能量充沛的特殊地域，一直掌握着能够制衡魔神的强大力量。”唐墨继续补充道。

“所以，既然你从出生时便存在于这里，必定也是那个历史的见证者，记载中两位半神为了开发炁法之力曾经做过很多实验，陇西冰川中的玉化树人，墨谷圣墟中的石夷神符，我想你一定都是这些事件的亲历者。”

听完唐墨的分析，千年树妖沉默许久，最终感慨说道：“没错，这里的确是炁法之力的源头。但不仅是炁法之力，还有你刚才所说的信仰之力、人类传承的血继之力，异族天赋的种族之力，所有这些以法则形式存在的力量，无论强弱，全部都源自这里！这里被我称之为炁源之地，便是一直在维系血色大陆所有法则存在的根本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