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当庭自辩展锋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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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一片寂静，落针可闻。片刻之后，如同暴雨骤至，议论声轰然炸开。

“这…这顾长渊，当真如此厉害？”

“他说的那些…闻所未闻，却又…似乎…很有道理！”

“陈考官…这次怕是看走眼了！”

围观的人群中不时传来惊叹声，很多人都觉得顾长渊的答案非常精彩，不应该只得到那样的成绩。人群后方，一个身穿官服，面色阴沉的中年男子正拨开人群，奋力向前挤来。正是此次科举的主考官——陈考官。他得知顾长渊竟然在贡院门口公开自辩，顿时怒不可遏，立刻赶来阻止。

“大胆顾长渊！你竟敢扰乱科举秩序！来人，将他拿下！”陈考官声色俱厉，指着顾长渊怒喝。

顾长渊却丝毫不为所动，目光直视陈考官，声音朗朗：“陈大人，学生并无扰乱科举秩序之意，只是想为自己讨一个公道。学生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为学生作证，学生的答案并非下等之作。”

“公道？你一个落魄子弟，也配谈公道？”陈考官冷笑一声，“你的试卷，老夫已经仔细批阅过，的确是下等之作，毫无疑问！”

“陈大人，您一口咬定学生的试卷是下等，可有确凿的证据？”顾长渊不卑不亢地反问，“您可敢当着众人的面，指出学生答案中的错误之处？”

陈考官一时语塞。他之前批阅试卷时，只是草草看了一眼，便以顾长渊的出身和过往的“劣迹”将其评为下等，根本没有认真研读过他的答案。如今被顾长渊当众质问，他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反驳。

顾长渊见陈考官哑口无言，便继续说道：“学生今日在此，并非是为了与陈大人争辩高低，只是想让大家知道，学生的学识并非如陈大人所言那般不堪。学生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他说完，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面向众人，朗声道：“诸位乡亲父老，诸位考生，今日之事，学生感激不尽。无论结果如何，学生都问心无愧。”

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许多人都被顾长渊的勇气和才华所折服，纷纷为他叫好。陈考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没想到顾长渊竟然如此难缠，竟然敢当众挑战他的权威。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顾兄，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