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东鲜卑与匈奴两大部落联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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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虞,这位幽州牧,公孙瓒的顶头上司,此刻正坐在幽州的府邸中,眉头紧锁,心事重重。他并非不想救援公孙瓒,而是被一系列的政治纷争和军事布局所牵绊。
公孙瓒的野心,他早有耳闻。在辽西一带,公孙瓒的势力已经渐渐脱离了刘虞的控制。刘虞虽为幽州牧,但实际上,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已经成了辽西地区的实际统治者。刘虞曾多次尝试调和与公孙瓒的关系,但都以失败告终。
当得知公孙瓒被张纯引诱深入草原腹地,刘虞心中五味杂陈。他既担心公孙瓒的安危,又深知这是一个铲除公孙瓒的绝佳机会。
刘虞的帐下,谋士如云,他们各持己见,形成了鲜明的两派。一派主张积极出兵,这些声音急切而坚定,他们认为这正是彰显刘虞作为主公的仁义之时,应乘势解救公孙瓒于危难之中。而另一派则主张按兵不动,他们深谋远虑,静观其变。
夜幕降临,辽西管子城的火光渐渐熄灭,只留下断壁残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凄凉。公孙瓒骑着疲惫不堪的战马,独自逃离了这座曾经坚守了二百余日的孤城。他的身后,是敌军潮水般的追击声,但公孙瓒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与决绝。
白马义从们对公孙瓒的忠诚。公孙瓒的战马在黑暗中疾驰,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与自责。他知道,自己能够逃脱,全靠这些忠诚的部下舍生忘死的掩护。
公孙瓒,白马义从的英勇领袖,满脸愤怒地返回了幽州。他的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仿佛要将一切烧为灰烬。他痛恨刘虞,那个背叛了他的信任,导致了白马义从无数勇士丧命的罪魁祸首。
公孙瓒的愤怒如烈火般熊熊燃烧,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刘虞的仇恨。他回想起在辽西管子城坚守的日子,那些忠诚的白马义从一个个倒在他的面前,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大地。这一切,都是因为刘虞的坐视不救,他的犹豫和自私导致了这些英勇的战士们的牺牲。
公孙瓒紧握长剑,剑尖指向刘虞的府邸,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他发誓,要让刘虞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公孙瓒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常常独自一人坐在庭院中,望着皎洁的月光,思绪万千。他想起那些与自己并肩作战的白马义从,想起他们英勇无畏的身影,想起他们临死前那坚定的眼神。每一次回想,都让他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痛苦。
刘虞立即上报朝廷,为公孙瓒表功,因讨贼有功,被封为骑都尉。
丘力居虽然没有真正战胜过公孙瓒,但幽州腹地的财富,一直让他心动,丘力居联合乌桓、鲜卑各部经常劫掠北方边境,直到乌桓换了新首领,依附起汉朝。
另一边东鲜卑与匈奴两大部落联手,他们并肩作战,互补优势,东鲜卑,英勇善战,擅长骑射,他们的勇士如同疾风骤雨般横扫战场,无人可挡。而匈奴,狡猾狠辣,擅长谋略,他们的智者如同狡兔三窟,总能在危机中化险为夷。当这两大部落联手时,便如同虎添翼,无往不胜。
他们共同制定了周密的战略,又要打幽州的主意。东鲜卑负责正面冲锋,以强大的武力撕开幽州的防线,而匈奴则潜伏在暗处,趁机发动致命的一击。他们的配合默契无间,往往让敌人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近年来,旱灾如影随形,致使曾经的繁华城市变成了饥饿的鬼城。乌桓国,昔日雄姿英发,如今却已国力衰退,人心惶惶,无数百姓逃离家园,寻求一线生机。昔日庄严的庙宇,其门扉上涂饰的丹漆已被人粗暴地剥去,当作了引火的柴薪。佛像则笼罩在厚厚的尘埃之中,无声地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现今的凄凉。
天空中,最常出现的身影是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乌鸦。这些贪食腐肉的恶鸟,在战乱之后反而活得如鱼得水,成群结队地在空中盘旋,寻找着下一个腐臭的盛宴。它们的存在,仿佛成为了这片荒凉土地上的唯一生机,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人们,死亡与绝望的阴影始终未曾离去。
公元前206年,东胡在匈奴的铁蹄下分崩离析,化为两支新的族群:鲜卑与乌桓。乌桓国,其名字源自那巍峨的乌桓山,历史的篇章中也曾以“乌丸国”、“古丸国”、“乌延国”等名字出现过,曾是东胡部落联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乌桓国,虽小,却自有其生存之道。小国的生存法则,往往就是依附于强国,而乌桓国选择的,便是汉朝。他们如同一只小鸟,紧紧依偎在汉朝这棵大树下,寻找庇护与生机。
乌桓山,土地肥沃,与大兴安岭山脉南端紧密相连。这里的乌桓人,虽然身处边疆,但却并不闭塞。他们学会了汉人的耕种技术,甚至以布谷鸟的鸣叫来判断耕种的最佳时节。他们的生活,既有草原的豪放,又有农耕的细腻,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文化和生活方式。他们会种植两种耐寒作物:青穄与东墙。穄即糜子,东墙也叫沙蓬,植株作饲料,果实用来榨油、作白酒或食用。日子过得并不差,人口也快速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