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3章 回忆的列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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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曾否认过这个结论，也曾反驳过命运的结果。

什么是没有意义？什么又是有意义。

没人说的清。

至少，白陌可以自豪的说，自己拯救了许多人，也弥补过一些遗憾。

但……

有一个声音却附在他的耳边，无时无刻在告诉她。

“你的存在，真的有意义吗？”

“想想那个游戏，那个故事，那个结局。”

“你的存在，真的改变了什么吗？”

有吗？或许有，又或许没有。

即使没有自己，琪亚娜她们依然可以为这个世界的美好而战。

相反，如果自己真的从未存在过的话，那么一切到此便已结束。

如果自己从未苛求过什么，神，或许也不会注意到这里。

她固然拯救了一些人，但同样失去了许多人。

还记得吗？

那个为你演了一辈子小丑的弟弟。

他也曾幻想你能救他，但你没有。

你害死了他。

巨龙贝纳勒斯，因你的改变而重生，但事实证明她同那个男孩一般无二，又为你的拯救而离去。

她们是故事之中的路人甲，为你前进，最后，为你退场。

所以你的拯救是什么？用那些无足轻重的生命拯救你所谓的……

主角？

又或是说，你始终都在愧疚？

愧疚在最后，你甚至都未曾再见一面那个为你诞生人性的，老爷子？

还是说……

你已经知道他因何而离去？

那个声音来自于何处？

白陌不知道。

也不在意。

因为她是对的。

这一路走来，或许她的确拯救了些什么，也改变了一些事情。

但……

她也同样失去了很多，失去了弟弟，父亲，以及……

将要被抛弃的人生。

所以如果我的拯救，是以那些爱我，想要拯救我之人的逝去为代价换取的，那么……

我真的算是在拯救吗？

她明白了这个道理，但那并非是她自曝自己弃，她只是想……

“人总要看清过往，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也总有一天会知道，自己因何而走向那条路。”

在不知不觉中，白陌跟上了身前的身影。

那个在寒风中摇摇欲坠的我，与现在的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是……开始，与结束。

从苏醒之时被抛弃的寒风之中瑟瑟发抖的女孩，到如今身着洁白婚纱，重新走过往日回忆的白陌。

这五万年，改变了太多，经历了太多，也得到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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