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女人的心(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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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东西回家,打开门。长时间不住人的屋里一股土霉味,我把窗户门都打开通通风,把拿回的菜饭热点,吃了一口,闹不明白刘嫂突然之间的变脸。还有一些面食和菜,想给三哥拿去。让他也改善一下伙食,我把窗户门锁好,把东西放到车子上,刘嫂那里不让住,我自己的冷屋子就不住了,明早还得起大早上班。
我把车子立在门外。拎着东西进院。三哥从房后过来接过东西让我到屋坐坐,我说着急回去上班。三嫂从屋里出来,冲墙边刨墙根的两个小鸡撇去烧火棍,“嘴馋的玩意,墙根那点东西不吃能死。” 三哥无奈的的紧咬牙根,气得直喘粗气。我转身向外面走去,骑上车子回食堂。
到刘嫂道口,我还是骑车进院,我不能不明不白的让人轰出来,要死也要死个明白? 喊叫了半天,刘嫂就是不开门,说以后我俩恩断义绝,算她眼睛瞎认识我,我让她说清楚,她就说我做的事我心里明白。 我还是没有叫开门得到答案。只好回学校了,至于发生啥事,以后自然就知道了。 我回到食堂,只有刘哥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凳子上的刘哥诧异的望着我问,“不是明天早上回来吗?”我一下子坐在凳子上,半天没有说话,过了一阵儿,我舀了一碗水灌下去,回到刘哥对面坐下,把回去的经过和他说了。他沉默半天也猜不透到底发生啥事了。
我们俩坐到晚饭前,刘哥把留下的饭菜热热,让我一起吃饭,我真的没有心情,告诉刘哥我回去睡觉了。 刘哥也没有留,只是闷头喝酒。 我刚到宿舍,冯圆过来找我,她进到宿舍里问我这周咋没回去呢?我没有回答,她说你是学好了。我怕她大声,刘哥在那边听到,就说那是熟人。她的声音就小了,我的老底她了解的一清二楚了,也没啥可藏掖的。我说我俩断了。 她说那周你俩不还柔情蜜意的度蜜月吗?我说上周是上周,女人的心海底的针,瞬息万变。 我发着牢骚,和她嘚啵嘚的全说了。 她说你要没做对不起她的事,那就是有啥事让她误会你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不处就不处,去了姑家还有姨家呢。 “的确,像你这样的帅哥,女人一见就被你俘虏了。”她脸色羞红的坐在床沿。
看她这个样子,我在心里告诫自己,我已经伤害了三个女人,在不能伤害冯圆了,这是个好姑娘,当初和彩虹在一起,就是我没有拒绝她,给她留了希望。以至现在伤人伤己。彩虹的覆辙决不能重蹈。 你是个好姑娘,我不能伤害你,你回去吧。 她红着脸说“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我苦笑一声,傻丫头,你是受伤没够,这么多情债都还不清,我哪能还欠账。 “你那些账没法还,还不还都欠人太多。”
”嗯,以后就少欠人家的,伤人伤己。”
“我的账不用你还。”她深情的注视我,我还是侧坐在床头靠在行李上,她侧脸我俩的距离很近,她向我俯下身来,我急忙推开她,让她别这样,三嫂要知道这事,更得骂我了。 她站在我面前红着脸说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略一犹豫断然拒绝,“我们两个不合适。”我让她赶紧回去,我要休息了。 她见我态度冷落,红着脸走出宿舍。望着她消失的背影,我暗自庆幸自己没在拉情债,没有伤害一个好人。 周日早晨,刘哥没有问我,拿着包裹放到车上,骑车出了校门,他回家了。
我像个散游一样,茫无目地的在县城的街路上行走,路过冯圆店时,我看到她正望着街路,我就当没看见,故意看前面。 遛哒到中午时,我回食堂把早上留下的花卷就着热水吃了。倒在行李上睡一觉,一到周日,这里就我和刘哥有时候在这里站下,其他人都盼着能和家人团聚。 我睡的正熟时,被人推醒了,我睁开眼睛,看到刘哥愤怒的瞪着我,又把我从床上薅起来。 “刘,刘哥回来了。”我结结巴巴的问。 “你这不是人的东西,她对你那么好,你哪能偷她的钱呢,你知道她种地挣那俩钱容易吗?”刘哥的拳头挥过来。 我架起刘哥的手,让他把话说明白。 刘哥说了刘嫂丢钱的事,那天就你们俩,下晚搁时就你知道,早晨去取就没了,不是你拿的还能有谁?难道见鬼了。这时候我才明白刘嫂为什么那么恨我。
我说我冲天发誓,我要拿了她的钱让我不得好死,刘哥说谁听你放屁,那么多钱在那,傻子才不拿。 我说啥你们也不信,那就算我拿的好了,开工资我还给她。 刘哥气愤的骂我不是人,枉费了她的一片真心,有好吃的她自己都舍不得吃给你留着,你吃她的,用她的,玩弄她的感情,你咋还能下得去手偷她钱呢? 我真的百口难辩,他们误会就让他们误会吧,我又怎么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刘嫂那么伤心,对她的打击太大了,那就让我来弥补她们一下吧,我告诉刘哥,我对不起你们,等开资我先还你们。我走出屋身后传来刘哥气愤的声音“你拿她命她都能给你,你为啥偷她呢?”
我走在街上,下午三四点钟的太阳还是很热,远山积雪早融,树木泛起淡淡的青意。山坡的地里,有人搂着苞米叶子正在收拾地,一晃又快春耕了,三丫离婚快到十个月了。今年的地咋种呢? 我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冯圆的理发店门口,这时候也没人来剪头了,她坐在凳子上正看着街路,也看到街路上走过来的我,她定定的向外看着,我也看到她了,我推开门走进屋,她没有动地方,坐在那里问“你理发吗?” 我点点头,她说你头发也不长?我说那也剪剪,过几天回去种地就没时间了。 她让我洗洗头,面无表情的拿起剪刀梳子,为我围上布巾,咔咔的剪了起来。
气氛很尴尬,只有剪刀声, 我说她把钱丢了,赖我偷的,你信吗? “你这人除了滥情,你不会偷,更不会偷她。”我的心里一阵暖流滚过,“谢谢!”她愣了一下,“你谢我啥用,你又没做那事,钱是啥?让你偷人你都不偷,何况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