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堕落的科学们（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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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秦教授的目光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我们需要一个分支计划，一个更加大胆且直接的方案。”

地下实验室内，昏暗的灯光照亮了封闭的空间，空气中弥漫着消毒剂与腐败血肉交织的气味。秦教授站在中央控制台前，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打，节奏逐渐变得急促。

“这是第十五次失败。”一名助手低声说道，他的语气中透着疲惫和挫败，“实验体在注入病毒编辑载体后，仍然在48小时内完全失控，肌肉组织变异超出可控范围，神经崩溃导致暴躁行为，最终彻底丧失生命体征。”

“再调整突变基因序列。”秦教授没有抬头，声音冷冷地说道。

“教授，这已经是第四种基因序列了。”另一名研究员试探着说道，“我们的方向或许需要重新评估，或者……”

“或者什么？”秦教授猛然转头，锐利的目光仿佛一把利刃，“你是想说放弃吗？”

研究员垂下头，不敢再说话。

“听着！”秦教授提高了声音，充满压迫感，“失败只是过程的一部分。没有失败，我们怎么知道问题在哪儿？继续进行试验，扩大样本数量。我们需要更多的实验体。”

助手迟疑了一下，小声问：“教授，我们现在的实验体资源已经枯竭了……要么是感染者完全不可控，要么是健康个体承受不住改造死亡。”

“那就寻找新的资源。”秦教授冷冷地说道，随即在实验台旁的通讯器上按下按钮，“派人去外围城区，收集更多活体。感染者和未感染者都要。”

几天后，新的实验体被送进实验室。他们的手脚被粗暴地绑在担架上，有的人是从感染区带来的疑似感染者，浑身带着血污，皮肤灰白；有的则是被士兵从断电的外围城区抓来的普通人，他们的眼中充满惊恐与绝望。

“这不对！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们！”一个中年男人怒吼，他的身体挣扎着，但铁质束缚带让他动弹不得。

“求求你们，我不是感染者！放过我！”另一个年轻女孩的哭喊让实验室内的气氛更加压抑。

研究员们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他们戴着防护服，将这些挣扎着的人推进实验舱，仿佛他们只是无生命的样本。

实验记录编号A-016

受试者：健康个体，男性，年龄35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