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走后门,大事件,计划开始(求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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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岛检察官正文卷第326章:走后门,大事件,计划开始2002年9月5日,星期四。

距离大选投票还有三个月。

雨从昨晚开始下,愈演愈烈凌晨时变为瓢泼大雨,清晨雨势减小成了牛毛细雨,淅淅沥沥的洒落在地面。

“世承,给爸爸说拜拜。”林妙熙抱着儿子站在门口送许敬贤上班。

目前还未满一岁半的小世承白白嫩嫩,虎头虎脑的惹人喜欢,在妈妈怀里挣扎着张开小胖手去抱住许敬贤的脖子奶声奶气道,“爸爸拜拜。”

被亲生儿子喊爸爸,和被那些床上认的女儿喊爸爸完全是两种感受。

“拜拜,世承在家里乖乖听羽姬阿姨的话哦。”许敬贤笑着轻轻掐了掐他的脸蛋,随即转身往外面走去。

一旁等候着的赵大海立刻举起伞迎了上去遮在他头顶,将敢于试图冒犯许部长威严的雨丝全部隔绝开来。

走到车旁后拉开车门,举着伞的同时另一只手虚掩着许敬贤的头顶防止他碰到门框,等其完全上车后才把门关上,收了伞进驾驶位启动车辆。

哪怕是他和许敬贤关系很好,很熟了,甚至能互开玩笑,但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小细节上依旧是一丝不苟。

赵大海一边开车,一边目不斜视的说道:“部长,您上次交代的针对赵泰远的计划我已经开始实施了。”

赵泰远是个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中年儿童,但他爹可不是,所以要针对他设计,得做详细的布置,因此上个月的事拖到这个月才正式动手。

“盯着点进展。”许敬贤自然理解赵大海的难处,所以只微微颔首。

赵大海点了点头,“放心吧。”

车辆在细雨中疾驰,轮胎碾过地面卷起一片水雾,向首尔地检而去。

“哇呜~哇呜~哇呜~”

一阵警笛声从后面传来,赵大海通过后视镜瞄了一眼,见是警车后就打开转向灯,开到了旁边道上让路。

片刻后,一辆满载囚犯的押运车辆在前一后二,三辆警车的护送下飞驰而过,一路所有车辆都主动让道。

这是一批刚宣判不久的犯人。

要从首尔各个拘留所移送至釜山监狱开始正式服刑,釜山监狱算是南韩看守最严密的一个,所以这批犯人里自然是不乏有穷凶极恶的重刑犯。

就比如宋杰辉上次扫掉的那个贩毐团伙,其五名核心成员都在车上。

与囚车的擦肩而过只是个不起眼的小插曲,许敬贤很快就抵达地检。

“许部长早。”

“许部长早上好。”

“嗯,你们早上好。”许敬贤一路上应付着众人的问候走进办公室。

推开门,就看见一个圆润饱满的蜜桃对着自己,裙摆下,薄薄的黑丝紧贴着修长的美腿消失在高跟鞋里。

听见开门声,正在为他收拾桌面的姜采荷转过身,“叔叔你来啦。”

她今天头发挽起来了,巴掌大的瓜子脸毫无遮挡,精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给人种一看就揉弱可骑的模样。

“这些事有大海做,你个检察官每天来给我收拾卫生算什么。”许敬贤脱下外套挂到一边向办公桌走去。

“他一个大男人,又哪能有我细心啊。”姜采荷撇了撇嘴,等许敬贤坐下后走过去坐在他怀里,双手搂着他脖子,“叔叔,我爸想回首尔。”

许敬贤摸着她的腿嘴角上扬。

姜孝成对于自己和他女儿一开始跟防狼一样,后来也是耿耿于怀,再后来无奈接受但心存芥蒂,直到无可奈何不再多管,现在居然能让他女儿来吹枕边风了,这心态转变够快的。

姜孝成也没办法啊,自己苦养二十多年的傻逼女儿都他妈快要被姓许的玩成rpb了,自己要是不在他身上那捞够回报的话,那岂不是更傻逼?

正好许敬贤现在是检事委员会的委员,负责参与审核检察官调任,让他帮自己开后门平调回首尔不难吧?

伱都走了我女儿的后门。

我走走你的后门过分吗?

姜采荷撒娇,“叔叔,你就帮帮忙嘛,爸爸妈妈在富川,就我一个人在首尔,经常见不到很想他们的。”

“老实说,你爸爸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许敬贤的手婉若游龙。

姜采荷娇躯一震,秀眉微微蹙在一起,紧咬着红唇趴在他怀里轻喘着说道:“还真是瞒不过叔叔呢,我爸听说……嗯呢~听说首尔东西南北四部支厅升级成地检……嗯~的事这两年就要落实了,他想占个位置嘛。”

她一双眼睛雾气朦胧。

就好像是能滴出水脸一样。

而还有一只眼睛已经在滴水了。

“他倒是狡猾。”许敬贤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将首尔地检改为首尔中央地方检察厅,四部支厅升为四部地检是很早就提出来的一个改制思路。

按照他对后世的记忆,和他加入检事委员会后看见的一些资料,可以确定,这件事在后年年初就会落实。

姜孝成如果那时候再想调回来担任四部地检中的任何一部检察长就是升职了,竞争者会更多,而现在调回来还是平调,其难度自然低了太多。

平调回来当一年支厅长,等后年支厅升级地检,他也瞬间由支厅长升为地检检察长,至少可以节省下数年的苦功,这算盘打得可是太响了啊。

姜采荷娇滴滴的,“叔叔诶~”

老爸升职对她也有好处,老爸的职位越高,她在许敬贤心里的地位也会更高,她当然愿意吹这个枕边风。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电视剧里那些皇帝的宠妃,为了给亲爹讨一个好官位,而正搔首弄姿的讨好皇帝。

“光这样可不够,你得用技巧说服叔叔才行。”许敬贤捏住她光滑的下巴意味深长的说道。

姜采荷轻哼一声从他怀里下去。

对于姜孝成的小算盘许敬贤自然是支持的,因为他已经把首尔地检检察长一职视为囊中之物,首尔多个支厅长是可信任的自己人能最好不过。

等四部支厅升级,姜孝成的地位提高后对自己的支持分量也会更重。

大家互帮互助,一起往上爬。

何乐而不为呢?

“嘶~”

姜采荷为了帮爸爸谋官求职使劲浑身解数,让许敬贤有些憋不住了。

…………………

“我憋不住了!我要上厕所!”

“我肚子疼!快停车带我去解决一下,不然我就拉车里了!快啊!”

形似大巴车的囚车刚驶出首尔进入人烟稀少的公路后,车内一名身材略胖的光头男子就大声嚷嚷了起来。

囚车里一共有20多名罪犯,都戴着手铐,车尾处配备两名警察看守。

“阿西吧!该死的家伙,还真是麻烦。”囚车副驾驶上的一名负责押运任务的警卫骂骂咧咧,然后打开通讯器说道:“所有人靠边停车,有囚犯要上厕所,两个人带他去一趟。”

毕竟总不能真让其拉在车上吧。

而且囚犯戴着手铐,由两名警察监视他上厕所,并不用担心他逃跑。

随着他一声令下,四辆车组成的运送队伍开始减速,缓缓靠边停车。

囚车停稳后,和囚犯同处一车的两名负责看守的警察,就同时起身向那个嚷嚷着上厕所的光头胖子走去。

“阿西吧,你事情还真多!”其中一名警察烦躁的骂了一句,话落抬手就是一拳打在光头胖子的小腹上。

“啊!”光头胖子惨叫一声,顺势倒在地上宛如虾米一样弓起身子。

“混蛋!不要装死了,否则把你屎都打出来。”打人的警察又踹了他一脚,接着就弯腰准备将其拽起来。

而就在他弯腰的瞬间,坐在他身旁的一名囚犯立刻暴起,戴着手铐的双手套进警察的脖子将其死死勒住。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另一名看守警察大惊失色,下意识去拔枪,但是却又被他身后的一名囚犯撞倒在地。

而同时一名囚犯赶紧蹲下去捡起了警察摔倒时掉落出来的配枪,虽然戴着手铐,但也不影响他双手持枪。

后面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副驾驶上的警卫,他下意识回头一看,顿时是大惊失色,吼道:“阿西吧,你们是在干什么!住手!囚犯暴动,所有人全部下车,立刻上报,请求支援!”

随着他一声令下,另外三辆警车上瞬间下来十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察。

他们持枪把囚车团团围住。

幸好这条公路上没什么车,否则路过的人看见这一幕肯定会被吓住。

“敢上报我就杀了他们!”一名留着短发,戴着眼镜的男子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他弯腰捡起被控制的警察的通讯器盯着警卫风轻云淡的说道。

这句话通过通讯器传入了在场所有警察耳中,让刚准备报告上级的囚车驾驶员硬生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囚车驾驶室能看见后面的囚犯。

囚犯自然也能看见囚车驾驶室。

眼镜男看着驾驶员悬崖勒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继续用通讯器和在场的警察通话,“听着,我们无意伤害任何人,只是想要自由,一个人追求自由有什么错?所以只要你们乖乖配合,今天就不会有流血事件。”

他就是宋杰辉抓住那个贩毐团伙的首领,叫安允勤,刚刚配合着动手挟持警察的都是他的手下,在拘留所里时他们就筹划好今天要伺机逃跑。

只不过并不是为了所谓的自由。

“混蛋!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以为你们逃得掉吗?阿西吧你知道被抓住了是什么后果?”驾驶位上的警卫死死攥着通讯器怒吼道。

他眼神恨不得撕了安允勤,因为发生这样的事件,他肯定要被辞退。

上次发生这样的事还是1988年

距今已经有十四年没有发生过囚犯在押运途中逃跑的事了,可想而知这有多么恶劣,他必须要为此负责。

安允勤哈哈一笑,由一名小弟从警察腰间拿出钥匙给自己打开手铐。

然后活动了一下手腕,拿着通讯器隔着玻璃和栏杆对警卫说道:“不尝试一下怎么知道呢?有的事情你不去做就不会成功,但只要做了,就有一半的成功机会!再说了,我们都已经是无期了,被抓住又能怎样?不也还是无期吗,更何况我有不得不做的事情要去做,所以,还请你谅解。”

在他说这话的时候,他手下四个人的手铐都已经打开了,并开始为其他或是兴奋或是忐忑的囚犯开手铐。

警卫目呲欲裂,咬牙切齿的盯着安允勤,偏偏对这话还没法反驳,谁让南韩已经实际上不执行死刑了呢?

不执行死刑,的确避免了一些囚犯走投无路殊死抵抗,大大提高了警方抓捕囚犯的成功率,但也让一些屡教不改的囚犯仗着这点更肆无忌惮。

反正死不了,那就往死里做。

“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安允勤轻笑一声,随即又再次提出要求,“现在,所有警察立刻放下枪,乖乖戴上扔出来的手铐。”

同时,他的四名手下将车内两名警察铐在椅子上,然后将从其他囚犯身上解下来的手铐全部丢到了车外。

“哗啦啦~”二十来副手铐丢出去和地面碰撞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

看着落在面前的手铐,车外所有警察都是面面相觑,没有任何动作。

“怎么,看来你们是真不想管同僚的死活啊!”安允勤狞笑着把枪顶在其中一名人质头上,冷冷的看着警卫说道:“三秒钟,如果他们不放下枪并戴上手铐,我就杀了他,反正我有两个人质,杀一个也还剩一个。”

“不……不要!”被枪指着头的警察脸色煞白,战战兢兢的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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