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六章 人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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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听着这声音，我更加好奇了，于是我顺着光线的方向走去。

我知道双头蛇是守护那具红槿棺材的，所以许含蝉很可能就在附近。

当我走到那束白光所在地时，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我家那隐藏的半层楼里。

我想，这或许是因为我心中一直挂念着闻人溯，所以在过阴的过程中，我的意识便自然而然地引导我来到了这里。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我大吃一惊。

闻人溯依然保持着紧绷的姿态，他的蛇尾紧紧缠绕着那具红槿棺材，而那些宛如血管般的东西则深深扎入他的身体，仿佛要将他牢牢地固定在棺材旁。

而许含蝉，她早已不再是那个穿着白色长裙、仙气飘飘的女子，而是换上了一袭鲜红的裹胸长裙，将她白皙的肌肤映衬得更加耀眼。

长裙的顶端，两座雪峰傲然挺立，往下则是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美腿，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那条双头蛇，尾巴断了，却仿佛浑然不觉痛楚，它们紧紧相依，那亲密劲儿，简直让人不好意思多看。

许含蝉斜倚在红槿棺材旁，双臂环抱着闻人溯，那细长的手臂就像两条缠绵的白练，紧紧缠绕着闻人溯的脖颈：“瞧瞧那双头蛇，多开心啊！我们也能这样，对吧？”

闻人溯似乎没什么反应，只是蛇尾暗暗使着劲儿，却没有推开许含蝉。

许含蝉轻笑了几声，上半身缓缓靠近，她的胸部轻轻触碰着闻人溯的胸膛，那抹隐秘的红色在长裙下若隐若现，轻轻掠过闻人溯的身体，让他的蛇尾不禁又紧了紧。

“看，你也想要呢！”许含蝉低语，笑得更加温柔，“她都跑了，你又何必这么折磨自己，跟我好好享受当下，不是更好吗？”

“她不会回来救你的。”许含蝉整个人压在闻人溯身上，舌尖轻轻掠过他的下巴，“在她心中，你连那个未出世的孩子都比不上，不可能回来救你。”

“你对她已经够好了，她原本只是我的替身，现在我醒了，你就没必要再留恋她了。”许含蝉的脸紧贴着闻人溯的。

她轻笑道：“就算她回来，也不是为了救你，为她这样，真的不值得！”

说到“不值得”时，闻人溯的眼角微微下垂，任由许含蝉的肢体挂在他身上。

他的目光似乎轻轻一转，直接与我交汇。

在这阴间之路上，四周飘荡着的是幽魂，连那双头蛇和许含蝉都未曾察觉到我的存在，但闻人溯却仿佛能穿透一切，直视着我。

我与他，一实一虚，一明一暗，这样的对视，让我突然觉得眉心的印记热得发烫。

整个人就像是一夜未眠后，清晨喝下的一杯热水，胃里渐渐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

“值得。”闻人溯眼神深邃地望着我，声音轻柔却坚定，“是我亲自送她走的，所以我并不希望她再回来。她只该好好活着……”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被一股暖流猛然冲击，这股力量瞬间遍布全身，让我紧握着手中的晶石，指尖因用力而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