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翩若惊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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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为了给太后娘娘观赏，她就挑选了招式偏华丽的剑法，外行人看不懂剑式精妙，只分辨美丑。

宋暖剑式一出，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一招一式，无有不美，叫太后娘娘也看痴了。

宋白素没想到宋暖已经病成这样了竟然还能滴水不漏地做出这样美的剑招，她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会让宋暖出尽风头，倒不如一开始就不撺掇她表演剑舞。

六公主却是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等着宋暖出丑之时。

最后一招剑式结束，宋暖将手中长剑送出，即将收回之时，忽然感觉手上剑身松动，似乎有要脱手而出之意。

她心中一惊，手上剑身已经离把，闪着寒光的利刃直直地冲着上首坐处的太后娘娘面门直逼而去。

太后娘娘还沉浸在刚才的剑舞之中，她根本不通剑术，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已经置身于危险之中。

六公主却早就有所预料，正等着宋暖刺伤太后，好被重重责罚，她下意识站起身来，就要惊呼出声。

宋暖却已经在片刻之间，以脚蹬地，一个纵身，便飞身上前两指并拢捏住剑身，收刀入鞘，所有动作行云流水，直到最后，太后娘娘都没发现方才的危险。

她只以为一切都是宋暖安排的剑招。

“燕王妃这剑术果然是精妙无双。先前郑夫人还帮她自谦，如今看来，可真是过于谦逊了。若这等剑术还称不上是一绝，哀家不知谁又能称得上更绝。”

太后娘娘看得开心，对宋暖也觉得顺眼不少，她叫人给了不少赏赐，对郑夫人的剑舞大为期待。

六公主哑口无言地看着宋暖将出问题的剑还给宫女，似笑非笑地对自己投来一眼。

为了避免太后恐慌，刚才剑舞之时险些出的危险自然不能提起。宋暖相信，她若不提，六公主也不敢提。只是就这般放过六公主，实在有些过于堵气。

她的危机此时已经度过去了，那接下来，就该六公主和宋白素付出代价了。

宋暖笑了笑：“雕虫小技而已，承蒙太后娘娘不嫌弃，能够博得太后娘娘一笑，便是这剑术最大的用处。”

说完，宋暖话锋一转，看向太后娘娘。

“我听说六公主举荐了素夫人为太后娘娘的寿诞调香。今日既然碰巧遇到了，我已经展示过剑舞，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如也叫六公主和素夫人也露上一手。”

宋白素的调香本就是出了名的一流，纵然之前在衮王府上出了丑，可萧寒宴与衮王联手压下了这消息，外人知晓细节的并不多。

宋白素脸色有些难看，却只是为了想起在衮王府出丑之事。对于当众调香，她自然是不惧的。

上一次在衮王府，只是意外。她当时不熟悉那丽姬木的调性，才失了手，现在她已经知晓这东西要如何处理，自然不怕。

宋白素压下心头的烦躁，对着太后娘娘甜甜一笑，恭敬道：“若是太后娘娘感兴趣，妾身愿意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