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7章 小十撒泼打滚去香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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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又要走?”

“商景予,你是不是只吃亏不长记性?”

“上次你怎么回来的,你是不是忘了?”

“我真他妈是服了!”

小八皱眉,“说话就说话,别说脏话!”

小十一屁股坐地上,指着小八说,“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恋爱脑姐姐?你要是今天非走出家门,我就不认你当我姐了!”

小八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无奈的揉着眉心,“我跟你说了,是我实验室里的数据出了问题,一批机器人等我回去拯救,你别闹了,什......

知意的画被小八轻轻贴在“觉醒之家”会议室的墙上,与之前几十幅来自受助女性的画作并列。阳光透过玻璃洒在纸上,那两个字仿佛燃烧起来,照亮了整间屋子。施工队最后检查了一遍电路系统,确认太阳能板与应急照明全部正常运转后,负责人走过来递上一份竣工验收单:“小八姐,霍总说不用您签字,但我想让您知道??这房子的地基打得特别深,钢筋混凝土浇了三层,防震等级按八度设防,能扛住一场大地震。”

她怔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这不是普通的庇护所,而是一座堡垒,一座为那些无处可逃的人准备的铜墙铁壁。

“谢谢。”她轻声说,“替所有将来会踏进这里的人,谢谢你。”

那人点点头走了,院子里传来孩子们嬉笑的声音。几个志愿者正带着曾在暴力中失语的孩子做游戏,一个瘦弱的小女孩攥着蜡笔,在纸上一遍遍写着“妈妈我爱你”,写满了整张纸,又翻到背面继续写。小八静静看着,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唤她。

“小八。”

是赵婉清。她穿着一件素净的米白色针织衫,怀里抱着女儿,脸色比从前红润许多。孩子已经学会走路,正用乌溜溜的眼睛打量这个世界。

“我签了离职协议。”赵婉清说,“公司赔了一笔钱,不多,但也够我们母女安顿下来。我在城东找了套小公寓,离学校近,楼下就有保安亭和便利店。昨天晚上,我第一次没锁卧室门睡觉。”

小八鼻子一酸,伸手抱了抱她。

“你知道吗?”赵婉清靠在她肩上,声音很轻,“昨晚我梦见他了。还是那副冷笑着的样子,说我永远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可我就站在梦里对他笑,我说:‘我已经不在你家了,我在我的家里。’然后我就醒了,天刚亮,阳光照进来,女儿正睁着眼看我……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真的活过来了。”

两人沉默良久。远处,周婷正带着一群姐妹排练即将在社区晚会演出的情景剧??《她的名字叫素芬》。剧本是她们集体创作的,讲述一个被丈夫长期殴打、精神控制的妻子如何一步步找回自我,并最终站上法庭作证的故事。台上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台词,都浸透真实血泪。

小八走过去坐下。阿依嫫坐在角落调试音响设备,见她来了,笑着招手:“来听一段新编的山歌,是我们那边的调子,改成了普通话版。”

音乐响起,是一段低回婉转的女声吟唱:

>“风吹紫藤花不开,

>铁链锁门夜夜哀。

>娘说忍耐三十年,

>到头白发换尘埃。

>今日挣断金丝线,

>不跪不哭不回来。

>天边一道光破暗,

>她的名字叫素芬,也叫未来。”

歌声落下,全场寂静,继而爆发出热烈掌声。有几位年长的妇女抹着泪站起来鼓掌,其中一位颤巍巍地说:“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不是错的。”

当天下午,全国人大法工委召开闭门研讨会,邀请十位民间组织代表列席旁听。小八作为主讲人之一,提交了一份名为《家暴案件中的“沉默螺旋”效应分析》的研究报告。她在台上站着,没有念稿,只是平静地讲述:

“我们常听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可真正的难题从来不是判断是非,而是让受害者开口说话。因为每一次报警、每一次求助,背后都是对生存系统的彻底否定??她要推翻的不只是一个男人,而是一整套教她顺从的文化逻辑:你要顾全大局,你要为孩子着想,你要体谅男人压力大,你要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够好……”

她停顿片刻,目光扫过在座官员。

“所以很多女人不是不想走,是她们根本不知道‘离开’也是一种选择。就像被困在井底的人,从未见过天空,便以为黑暗就是世界的本来面目。而我们要做的,不是把她们拉上来,而是先把光投进井里,告诉她们:上面有风,有树,有自由呼吸的权利。”

会议结束时,张主任亲自起身鼓掌。一位退休高院法官拉着她的手说:“小姑娘,你让我想起八十年代初参与妇女权益立法讨论的日子。那时候我们也被人骂‘破坏家庭稳定’,可现在回头看,正是那些‘出格’的条款,保护了几代人的尊严。”

傍晚回家途中,霍长亭接到电话,脸色微变。挂断后,他对小8说:“纪委突击搜查了陈宇父亲位于北戴河的别墅,起获大量行贿记录和内部批文复印件。其中一份文件显示,三年前某市公安局长曾收受好处,压下一起致残级家暴案的立案申请??受害人是你当年介绍去妇联的那个纺织厂女工。”

小八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蜷缩在接待室角落的女人,手臂骨折仍未痊愈,却坚持说“是我自己摔的”。

“她后来怎么样了?”她问。

“上周刚拿到伤残补助金。”霍长亭握住她的手,“她儿子考上大学了,用的是‘反家暴救助专项助学基金’。他还写信给你,说将来要学法律,专治这种案子。”

小八喉头一哽,许久才点头。

当晚,她翻出日记本,写下新的一页:

>**“今天,我又听见了一个声音。它不属于我,却因我而响。**

>

>这世界最可怕的不是暴力本身,而是暴力之后的死寂??无人追问,无人记录,无人相信。可当我们开始收集这些声音,当一个个名字从档案中浮现,当一句‘我也经历过’变成千百次共鸣,沉默的墙就开始崩塌。

>

>我不再害怕回忆,因为我已明白:那些伤疤不是耻辱的印记,而是穿越风暴的勋章。”**

深夜,手机再次震动。是公安部信访办发来的正式回函:根据其提供的线索,全国范围内启动“护她行动”专项整治,重点清查基层单位在家暴案件处置中的瞒报、拖延、诱导撤诉等问题;同时,将在三个月内上线“一键报警直连系统”,确保受害者按下按钮后十秒内接通属地警方指挥中心。

附言写道:“您提交的案例已成为培训教材第一课。”

她将这条消息转发至“觉醒姐妹群”。不到一分钟,群里炸开了锅。

赵婉清发了个烟花表情:“我明天就教我妈怎么用!”

周婷拍了段视频:她正站在新入职的心理咨询机构办公室里,墙上挂着执业资格证和一面锦旗,上面写着“照亮阴影之人”。

阿依嫫回复:“我们村支书看了新闻,主动找我谈,说要建村级妇女维权站。他还说,以前觉得这是‘家丑’,现在才知道,这是违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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