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道:惶惶(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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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裴圳愣了愣,没太深印象,只记着大概是精神头不错。

“他病了他姐姐就没心情病了,看吧,时时现在多精神。”傅鸣延笑笑,总算坐下喝了两口粥:“人啊,生病大多是自己闷着愁出来的,时时是身体不好,心思也重,每天胡想,一急眼了自残,她能不病么,小崽子整这么一出,给他姐姐找事儿做呢。”

“你别说,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家里忙活起来的时候时时都没事,一闲下三天两头发烧。”裴圳苦笑,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莫名十分和谐。

“时时昨天被吓了一跳,按理该病的,但是澄澄不讲理。”傅鸣延轻笑笑,对这个结果还是略微满意的,虽说总有种骂自己的意思,却总觉着澄澄这样才是个做弟弟的样子,尤其是“意义不同”的弟弟,可渐渐又闻到点什么东西,瘪着嘴皱起眉头:“裴圳,你从去年就说要戒烟,人梁森打高中抽烟不也戒了,有那么难吗?”

“他是有闺女了舍不得,我又不给人当爹,急什么。”

“算了懒得管你,你别给时时面前抽就行。”傅鸣延翻了个白眼,转念又烦躁临江的事,破大防就摔筷子:“老二呢,有消息没有,一有正事找他就躲起来,自打老大没了以后他也开始偷懒,把家扔给我,也不看我是个管家的人么。”

“人都五十多了,偶尔出去度个假不是很正常么,再过会儿都退休了。”

“度假也不能搞得像失踪一样啊,一点动静没有,别是打算让我一个人顶这事,坑我呢?”

傅鸣延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烧脑细胞琢磨又哪儿得罪人家去了,却不晓得远在千里之外的津海琼凛山、悠闲享受着假期的傅鸣堂狠狠的打了两个喷嚏。

他向远处望望,思考着三十多度的天是怎么给他整出凉嗖嗖像感冒一样的滋味,山里也没有那么凉啊。

齐承动作倒快,手里捏着象棋呢,急匆匆就要站起来回侧面的小木屋:“二爷是不是让风吹着了?我去拿个毯子吧。”

“大夏天的拿什么毯子,屋里也没放那东西。”应祁摁着他坐下,又示意人老老实实的下棋:“没那么矫情,老了,总有点毛病。”

傅鸣堂幽幽的笑笑没抬头:“也说不准儿是有人想我呢。”

“骂你吧。”应祁嗤笑一声,手里拿着大扫把又随手拨了两下:“三爷派的人都急死了,你真的不回去看看?”

“看什么,梁韵死了我还要去给她烧香吗?傅家好像没有这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