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4：九尾赌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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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贵客，不如玩个游戏？"

狐族公主的珊瑚烟杆轻敲鎏金赌台，九条狐尾在身后绽开如屏风。

林小野盯着她发间那支青铜簪——簪头坠着的分明是慕容嫣第四尾的尾尖！

玄霄的残魂在剑鞘中震动："那支簪在吸食嫣丫头的魂魄。"

"怎么，不敢？"公主的烟杆突然指向林小野心口，吐出的烟雾凝成"真心镜"三个篆字，"赌注是溯光轮——能照出你最恐惧的记忆哦。"

林小野拍桌大笑："小爷我怕过谁？赌什么？"

"就赌..."公主的指甲突然暴长三寸，划过虚空浮现契约，"你们谁能先说出真心话。"羊皮卷上浮现血色条款：

「甲子契第九条：赌局败者魂魄归赢家所有」

弑渊剑突然自鸣示警。

林小野的剑骨泛起鎏金光晕，映出契约角落的暗纹——竟是天机阁的窥天瞳图腾！

"公主好手段。"玄霄的虚影冷笑浮现，"用天机阁的法器设局？"

"哎呀，被发现了~"公主掩唇轻笑，发簪突然滴落血珠。血珠在赌台上滚动，化作缩小版的慕容嫣虚影："小野哥...簪上有..."

话音未落，真心镜突然投射光柱。镜中浮现的画面让林小野如坠冰窟——五百年前的玄霄手持弑渊剑，剑锋正刺穿婴儿襁褓！

"师尊？！"

"幻象！"玄霄的白发缠住林小野手腕，"这是初代篡改过的..."

"是吗？"公主的狐尾突然缠住铜镜，画面切换至庆功宴——玄霄的指尖正往酒壶弹入魔种："此酒赐赤魇。"

林小野的剑骨突然剧痛，鎏金血液不受控地涌向契约。

公主的烟杆轻点他眉心："第一个真心话：你当真相信，当年剜你剑骨是为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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