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苏亦关于“数字卦”的名场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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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浩是小辈。

学术报告安排的时间比较靠后。

苏亦对甲骨文单个字的考释,不是很感兴趣。这玩意他太考究功底了,他就是半桶水,对上李家浩,他也只有听的份。

相比较裘锡圭跟李家浩这对师生,朱德熙先生在战国文字方面的研究造诣更深,因此,他的文章《战国匋文和玺印文字中的“者”字》也是专攻这个方向。

除了玺印、陶文,楚简、楚帛书、汉竹简、盟书和铜器铭文等方向,朱德熙先生都有涉略。

后来,朱德熙、裘锡圭、李家浩还合着《望山一、二号墓竹简释文与考释》,算是北大中文系古文字方面主要学术的成果之一。

相比较中文系,考古专业这边就低调了很多,也不对,应该说更加接地气一点,比如高铭先生的文章《侯马载书盟主考》。

先不说别的,仅仅从这篇文章的名字,苏亦就能够分析出好多学术八卦。

一般来说,学界提及侯马出土的文书都会用“侯马盟书”来形容。

因为1965年侯马盟书出土的时候,文物局谢辰生先生专程赶去侯马视察,并带部分盟书标本回京,给郭沫若先生鉴定。隔年,郭沫若就写《侯马盟书试探》一文。侯马盟书由此名扬海内外。

在郭沫若先生之前,是没有这个称呼的。

比如侯马考古队队长张晗先生在写关于这批文书的时候,也是《侯马东周遗址发现晋国朱书文字》这个标题。跟郭老的《侯马盟书试探》同时刊发在当月的《文物》。

《文物》月刊发出消息之后,第一位加入侯马盟书讨论的就是陈梦家先生。

他1966 年《考古》5 期发表了《东周盟誓与出土载书》,该文指出盟书古称载书。

唐兰先生跟郭沫若先生的关系有点微妙,很多学术上的观点是不认可的。

因此,他在72年他在《文物》上写了一篇文章《侯马出土晋国赵嘉之盟载书新释》,也没有用“侯马盟书”而是直接沿用陈梦家的“载书”。

这篇文章,唐兰先生提出四个问题:

一、主盟的人是谁;

二、这次盟誓为的什么;

三、在什么时候;

四、在哪个鬼神前面盟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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