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为什么自己会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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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这年纪了该做的都做过了，不该做的也做了，真不至于像性转文的小孩一样对个女孩子身体流鼻血的。

不过这妮子的身材，确实比韩依萍那个黄脸婆，要好上不少。

念头刚起，一股毫无来由的烦躁和尖锐的刺痛感猛地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对自己竟然会产生这种情绪感到震惊。他打骂韩依萍是家常便饭，什么时候有过愧疚这种东西。

一定是这具身体的错。

他烦躁地将泳衣套上，细细的带子勒在皮肤上，感觉很不自在。

镜子里的女孩，穿着暴露的黑色比基尼，他努力地对着镜子，想挤出一个属于赵晴萱的笑容。

可就在这时，关于韩依萍的念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他想起她操劳得有些粗糙的手，想起她被打后默默忍受的眼神，想起自己那个没用的本体现在疯疯癫癫的样子。

一股巨大的，无法言说的酸楚和亏欠感，瞬间淹没了他。

这情绪来得太过汹涌，太过猛烈，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

镜子里的那张脸上，眉毛痛苦地拧在一起，嘴唇无声地颤抖。

然后，豆大的泪珠毫无征兆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一滴，两滴，很快就连成了线，砸在冰冷的地砖上。

他怔怔地看着镜子里哭泣的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为什么？

他为什么会哭？

这具身体……这具该死的身体里，到底还残留着些什么鬼东西！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想停下来，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眼泪流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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