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古代政治斗争要比你想象中还要恐怖、复杂、残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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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斗的是张三，但他背后是一个门阀出身、宗族遍布朝野、结交边将、姻亲握兵、士林包庇、甚至太子信任的巨型复合体。你一上书，他就能让舆论铺天盖地；你一动手，他就能让你的粮道突然断了；你一个官职没动，他就能让你的子弟科举全挂。

斗争的胜负，常常不是才智的比拼，而是“网络”的对抗。你身后没人撑腰，那你就是一块没有后盾的砖，拍谁都碎。

政治现场是体系间的战争，不是主角与反派的决斗。

没有规则，只有权力能不能强行塑造规则。在权力的博弈中，没有所谓的“制度正义”保你周全。

所谓“法度”“规矩”“祖制”，都是强者维持统治时用的工具。谁握实权，谁就能解释规则、制定规则、推翻规则。今天讲礼制，明天废礼制；今天说不得越级，明天就命你越级弹劾。

你以为“按章办事”就安全，其实不过是站在一个脆弱惯性上，等着被新权力结构碾压。古代斗争的残酷在于：规则不管你是否遵守，而是取决于有没有人要办你。

真正的斗争现场，不讲理，不讲法，只有生与死、存与亡。

你不能信任何人，连你的亲兄弟都可能卖你。在真正高压的政治博弈中，信任是最奢侈的东西。

家人、师生、朋友、门生、旧部，只要稍一触及生死存亡，他们就可能转身卖你一份口供、交一封密信、作一段伪证。哪怕你信他们一百次，只要一次他们需要自保，他们就会把你推到火坑里。

古代没有制度性信任，只靠私人情义；而私人情义在生死权衡面前，几乎毫无价值。哪怕你曾对人有恩，也很难抵住对方为保家保命的背叛。

真正能撑住的人，靠的是结构上的控制力，而不是“朋友够多”“情谊够深”。

清除对手的方法比你想象得还要多、还要狠。古代政治斗争绝不讲“面子”或“体面”，清除对手的方法，千奇百怪，恶毒到令人发指。

你可以被贬官、流放、刺配；也可以被诬告通敌、卖国、泄密、受贿；更可能的是，被“株连九族”，亲族上下全被拉下水。有些斗争甚至不动用官方流程，而是通过私下下毒、借刀杀人、利用边将“军法处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