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放下知识分子的傲慢,走进工农人民的斗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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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一对难兄难弟,东语系的创办人,今天同为阶下囚。每天早上八点到指定的地方集合,在一个工人监督下去干杂活。中午十二点回家,下午两点再去,晚上六点回家。劳动的地方很多,工种也有变换,有时候一天换一个地方。我们二人就像是一对能思考会说话的牛马,在工人的鞭子下,让干什么干什么,半句话也不敢说,不敢问。

一季羡林《牛棚杂忆》

那位湖南的故人当年在做评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如果知识分子和工农在一起,干点杂活就是压迫,那干了一辈子杂活的工人和农民算什么。”

这就是那个年代所谓的大师的真实写照,谄媚于强权的小资产阶级秉性改不了。在他们的艺术作品中。总是在讽刺那个火红的年代,总是把自己包装成受害者的模样,比如某些作家,不过是让这帮人上山下乡劳作几年,却被他们视为压迫。

他们永远不会和农民在一起,永远不会和工人在一起,骨子里透露着对工农的蔑视。甚至我在他们的作品中看不到工农的正面形象,永远以卑劣示人。他们一面享受着劳动人民的成果,转过头来,又对劳动人民挖苦讥讽。谄媚的“小人样”挺令人作呕。

道貌岸然的知识分子谄媚于资本家和官僚,用所谓的文学去美化剥削、抨击人民革命的法理性和正义性。骨子里透露着懦弱和卑怯。

这些知识分子一味的强调革命的暴力、血腥和冲击秩序,试图通过倒果为因的方式维护自己“狗腿子”的地位,这种小资产阶级的思想可以说是很多所谓的“大师”的内在本质。

他们看不到在上千年剥削制度下的铮铮白骨、看不到压迫剥削下的尸山血海、看不到冤无可诉的家破人亡。法国思想家雨果说过:“因为法国大革命流的血,一个广场就可以装的下;因为上千年的专制统治而冤死的法国人民,整个法国都装不下。”如果把自己代入到人民视角,那全世界的历史就是一部人民革命史。不断的革命,不断的斗争,寄希望能有一种更合理的社会制度。

知识分子的自我感动,在人民斗争面前是轻飘的。穿越文中的主角,往往自带“读书人”的审美自恋——读了几本书,懂了点策略,便自诩能领导革命、指点江山。可现实历史中,真正推动社会巨变的,不是书斋里的谋划,而是泥地上的呐喊。

书生空谈理想可以不沾血,但工农的斗争,是用命换回来的。不理解人民的生活逻辑,只用读书人的逻辑套历史,那就是看天说雨,不通地气。

想领导一个时代,必须先懂这个时代最底层的人在害怕什么、缺什么、希望什么。光凭一纸空文、几句激昂诗词,不足以动人心,更不足以扛历史。

知识分子的眼界,常常被文字封闭。他们可以写“为民请命”的奏章,却不愿走进农民破屋里看看柴火有没有剩。他们谈“民族气节”,却不知城外的佃农早为活命卖身为奴。

历史从来不是笔下的情绪,而是现实的苦难与博弈。许多穿越文写知识分子主角慷慨激昂,三言两语唤醒民心,指点官场如儿戏。但真实历史中的社会博弈,是资源配置、是制度碰撞、是势力此消彼长的过程。

你讲道义,别人讲兵力;你谈理念,别人谈粮草;你信人心向善,现实却是千万人为了活命互相踩踏。

知识分子喜欢用理想叙事,人民则活在现实逻辑中。一个没有吃饱的农夫,听你讲“王道仁政”是听不进去的,他更关心:“官兵什么时候走?明天还征不征粮?”

许多变法失败,并不是因为思想落后,而是那些思想者脱离了人民,只在自己设想的“理想国”里自转。

穿越主角常在“书斋中顿悟改革大计”,一番话感动全场;可现实中再多“感悟”也换不来百姓手里的粮、地上的税、朝廷的命。知识分子以为问题在“理念不对”,但现实的问题是“制度卡死”。你说要“轻徭薄赋”,但税官还是要收数;你说“以民为本”,但兵役还要按丁口抓人。

底层的工人农民不是没想过改革,他们只是早就知道——只靠一张嘴是改不了命的。

改革不是看谁读过书,而是谁能挨得住打、挡得住压、动得了资源、扛得起后果。

谁是变革真正的执行者?不是知识分子,是人民本身。历史上的真正变革者,往往不是知识分子发起的,而是人民自己一步一步撞出来的。

唐末的农民起义,明末的流民暴动,清末义和团的民间力量……这些并不高雅,也不精致,甚至带着野蛮、迷信、混乱,但正是它们构成了王朝更替、社会重塑的动能。知识分子往往是在动乱发生之后,才补上一段“合理化”的叙述,为这些运动命名、定性、赋义。他们不是发动机,只是记录员。如果不能理解这一点,就会把“人民斗争”误解为“被知识精英操控的结果”,这不仅傲慢,也是一种历史误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