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安全才是最大的豪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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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安全才是最大的豪华!(第1/2页)
瓦立德一听这话,瞬间脸就绿了!
什么叫“不想害别人”?
他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可怕的念头。
花柳?梅毒?艾滋?!
卧槽!
图尔基在美国玩得这么野的吗?!
中招了?!
这特么也太……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屁股蹭着沙子就往外挪了挪,下意识地想拉开点距离,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惊恐。
正沉浸在某种悲愤情绪中、准备继续吐露心声的图尔基,被瓦立德这突如其来的、避之唯恐不及的动作和眼神给整懵了。
他愣了一下,皱起眉头,疑惑地问:“喂!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
瓦立德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连忙摆手,语速飞快地解释,试图表达自己的理解和支持,
“没……没事!哥,我懂!我绝对理解!真的!
现代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有希望控制!
咱不差钱!对吧?
就算……嗯,没法根治,也能带病生存,就当是慢性病管理!
积极治疗,心态放平,没问题的!
上次针灸促醒我的中国医生他们就很不错……”
他搜肠刮肚地想着安慰词。
图尔基足足懵逼了好几秒钟,才终于反应过来瓦立德在胡咧咧什么。
一股被严重侮辱的怒火“腾”地一下直冲脑门!
他整张脸都涨红了,猛地站起来,差点把手里的酒瓶砸过去,怒吼道:
“放你妈的狗屁!你特么才得了性病!
老子健康得很!浑身上下连个脚气都没有!
老子说的是不想让结婚对象——守!寡!”
这次轮到瓦立德彻底懵逼了。
他张着嘴,看着暴跳如雷的图尔基,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
“守……守寡?什么情况?什么意思?”
他完全无法把“守寡”和图尔基之前的“不想害人”以及“性病”的猜测联系起来。
图尔基狠狠瞪了瓦立德一眼,又开了两瓶“幸运圣徒”,一瓶粗鲁地塞到瓦立德手里,自己拿起另一瓶猛灌了一大口。
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整理思绪,也像是在积攒勇气。
然后,他转过头,用一种似笑非笑、带着点玩味和审视的目光看着瓦立德,抛出了一个更重磅的问题,
“你觉得……你当年那场车祸,是意外……还是人为的?”
话题的陡然转向让瓦立德心头一凛。
他收敛了刚才被乌龙带偏的情绪,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他缓缓摇了摇头,“不知道。”
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那场改变他命运的灾难,
“所有的官方调查,所有的证据链,都指向一场意外。
对方酒驾,全责。但是……”
他抬起头,迎向图尔基的目光,“我自己觉得是……人为。”
图尔基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他说:理由呢?说说你的感觉,或者……你怀疑的点?”
瓦立德皱了皱眉,有些犹豫。
图尔基见他欲言又止,冷笑一声,
“有什么不好说的?怕得罪人?那我帮你捋捋时间线!”
他掰着手指,声音冷得像冰,“2005年3月,法赫德国王陛下病重,生命垂危。
7月,你在利雅得遭遇那场‘意外’的重型卡车撞击,差点当场去见真主。
8月……”
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阿卜杜拉登基为王!”
瓦立德耸了耸肩膀,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个人认为……不是阿卜杜拉国王陛下干的。”
图尔基嗤笑一声,带着明显的嘲讽,
“废话!我也没说是他干的啊!
他当时已经当了整整十年的实权王储!
根基深厚,威望极高!
他需要动你这个小王八蛋?
你那时候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刚成年、仗着家里有点钱有点关系、整天就知道飙车泡妞的黄毛小子!
动你,除了激怒你父亲,给他自己惹一身骚,还有什么好处?
他根本不需要!”
瓦立德沉默了。
图尔基的分析很冷酷,但也很现实。
当时年轻的自己,在王储之争的棋盘上,或许连个重要的棋子都算不上。
真是意外?
这事就算他是穿越回来的,他都没法判断。
但是……
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意外?!
图尔基看着他沉默,发出一阵低沉而怪异的“桀桀”笑声,在寂静的沙漠里显得有些瘆人。
“所以啊,真正有动机想要你命的……”
他凑近瓦立德,压低了声音,仿佛怕被风听去,
“只有我们‘苏德里系’的人!
因为阿卜杜拉他,从来就没想过立苏德里系的人为王储!”
图尔基的眼神变得锐利如鹰,“我父王他们兄弟几个,都是上世纪30年代出生的。
阿卜杜拉当时以‘继位者不宜年龄过大’为由,早就提议过几个50年代出生的中生代人选。
你爸哈立德·本·塔拉勒亲王,就在那份名单上!而且排名很靠前!
何况……”
图尔基顿了顿,给了瓦立德一个戏谑的眼神,“你应该也知道,你爷爷塔拉勒亲王,曾经……也是王储。”
瓦立德闻言也只能叹了口气。
除了叹气,还能怎样?
老话说的好,不作死就不会死。
自己那位爷爷,塔拉勒亲王,确实是王室内部最激进的自由派元老,堪称王室改革的一面旗帜。
或者说是几十年来最高旗帜。
他在1960年提出的——制定宪法、建立议会、限制王权,推动君主立宪、妇女教育、社会福利……
这些理念构成的“自由亲王”运动,是理解沙特王室内部改革基因的关键历史坐标。
但问题在于,他当时要革谁的命?
他自己60-62年就是王储!
而当时的国王,他的兄长,也就是沙特·本·阿卜杜勒,是在1964年就被王室委员会忍无可忍的给罢黜了。
有什么天大的改革,不能等两年,自己真正坐上那个位置、手握大权后再推行?
非要急吼吼地在当王储时就向整个传统体制开炮?
结果呢?
革来革去,把自己革流亡了,被迫溜去叙利亚建立什么抵抗以色列的拒绝阵线。
被人摘走了桃子。
虽然后来被赦免回国,但所有实权职务尽数解除。
此后余生只能在重要节日才能出现在公众面前,扮演一个有象征意义的吉祥物,直至2018年去世。
图尔基目光紧紧盯着瓦立德的反应,
“结果你也看到了!2005年7月,你出了‘意外’,成了植物人!
你爸痛失爱子,心灰意冷,从那时起就基本退出了权力核心,无心政治!
塔拉勒系最有潜力、最可能被阿卜杜拉扶持起来制衡苏德里系的力量,就这么废了!”
瓦立德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眼神变得冰寒刺骨。
他盯着图尔基:“所以,你知道是谁干的?”
图尔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双手一摊,“我知道个屁!”
他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每个人都有嫌疑!但可以肯定的是……”
他收起了嬉笑,语气笃定,“肯定不会是我爸和我艾哈迈德叔叔干的!”
瓦立德冷冷地看着他,“你说了一句无比正确的废话。”
2005年那个时间点,苏德里七杰的老二苏尔坦(时任王储兼国防大臣)、老三纳伊夫(时任内政大臣)、老四拉坦(副国防大臣)、老五图尔基(副内政大臣)都还在世。
个个位高权重,势力盘根错节。
相比之下,老六老萨勒曼(时任利雅得高官)和老七艾哈迈德(时任内政部副大臣),在当时苏德里系内部的权力序列里,还真是两个渣渣。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荒诞和无奈,不由得同时发出几声没心没肺的干笑。
这笑声在空旷的沙漠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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