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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清钰点头，“灵修的境界通常为，炼气期，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出窍期，分神期，大乘期，渡劫期。”

除了前几个境界有异，后面几乎一致。

“不过，”褚清钰身神色有些黯淡，“很少有鬼修，能修到凝体期。”

方凌仞：“很难？”

褚清钰：“难，可能比妖修更难，在相同境界之下，妖修会比灵修要强，可是在相同境界之下，鬼修会比灵修弱势一些。”

明明修炼的过程比妖修，甚至比魔修更难，却因为少了一层肉身的防护，只靠魂体抗争，所以在同境对战时，都会少显弱势。

妖修和魔修们的突破虽然也很难，风险也大，尤其是魔修，随时面临爆体危机，但当他们成功步入上一层境界，且稳定下来之后，就会比同境界的初期，甚至中期，更强大。

当然，抛开这些不谈，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对数鬼魂们会被度化。

和人修，妖修和魔修都不同，鬼魂的存在，已经不属于阳间了，他们留存在这里的每时每刻，对于魂体来说，都是一种消耗。

只有那些执念过重，不愿意被度化得鬼魂，才会长留阳间。

而在这些鬼魂当中，又有多少鬼魂具备修炼的资质？

如此筛选下来，可能千万个魂魄当中，才有一个鬼修，而这些鬼修，多数还没修到魂丹期，就已经撑不住了。

方凌仞看出了褚清钰眼中的担忧，握住了他的手，“我可以。”

褚清钰：“你连这一次的突破，都是懵懵懂懂的。”

方凌仞：“现在有经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褚清钰又勾起了那块黑色的布条，将自己的双眼挡住，“日后你突破，我该不会都要如此吧？”

方凌仞的视线落在褚清钰的脸上，只觉这黑布单单看着平平无奇，落在这脸上，放在这位置，就有些……咳！

“如此甚好。”方凌仞偏不随着褚清钰的意，“以后你就这样蒙着，不许看。”

褚清钰：“……”

不是！这时候难道不是应该说“以后不用了，我不想对你有所隐瞒”、“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罢了，随便你”……类似这样的话吗？

怎么能说不许看！

我老老实实闭眼那么多天，不是等一句不许看的！

方凌仞：“你蒙着眼睛的样子，看着更舒服。”

褚清钰：“……我倒是不知，方鬼君有这样的喜好。”

方凌仞：“谁没一点喜好了？”

褚清钰突然一锤掌心，“所以你是在我双目失明的那段时日看上我的？”毕竟那段时日，多数时候他都处于蒙眼状态。

方凌仞：“……你忘了你当时还睁着一只鬼眼，鬼眼珠子四处乱转，时不时还流出一道血泪，就从你这额头，流到下巴。”

褚清钰：“别形容得那么惨不忍睹……”

方凌仞站起身，将手递给了褚清钰，“还不起来？都要在这坐出窟窿了。”

褚清钰却是一笑，“不挪了，现在轮到我了。”

方凌仞：？

褚清钰：“我这几日服用了几颗聚气丹，又吃了一颗固基丹，感觉最近有望步入筑基中期。”

不得不说，从老道那里得来的丹药，确实都是有助于筑基期修士修炼的。

方凌仞面露喜色，“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