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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只是想吃没吃过的山珍海味，没想着吃人啊。”

方凌仞：“……”

褚清钰：“这四颗牙好像比之前尖了。”

方凌仞：“对，特地长成这样来咬你的。”

他不光说，还真做，上下牙稍一用力，给褚清钰主动塞进去的指腹咬破了，又将渗出的血丝卷入口中。

褚清钰眸色微深，缓缓靠近。

方凌仞却在这时拿开了褚清钰的手：“你觉得，是我身体的身形相貌好，还是我这魂体的身形相貌好？”

褚清钰看着一模一样的一身一魂，默。

还有比这更死亡的问题吗？

褚清钰头脑风暴一瞬，语气坚定，“我觉得，你最好，不管你是以魂魄凝体的方式出现在我面前，还待在你的身体里，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最好的，关键在你。”

方凌仞嘴角险些压不住，尾巴啪的一声缠到了褚清钰腿上。

褚清钰抱着他亲了几下。

方凌仞：“魂魄与身体的相貌身形一模一样，倒也正常，若是仔细探查，就会发现，我这是一身一魂。

可是，姬兀争和姬兀宁，未免太过相似，不止是相貌身形，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连体内的根骨经脉，以及修为境界都是一样的，乾坤之力还能共通，你用一张召灵图纸，另一个人相隔很远，也能获取你的灵力，你不觉得有些奇怪么？”

褚清钰：“确实有点奇怪。”

方凌仞撩起褚清的一缕头发，轻轻转着圈：“好在他们性格迥异，不然我都分不清谁是谁。”

褚清钰：“最好是真的性格迥异。”

方凌仞一顿，“嗯？”

褚清钰：“他们既然相似到这般地步，那么这个世间，便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他们只需要让别人坚信，哥哥沉稳，弟弟直率，哥哥冷静，弟弟放肆，那么谁当哥哥，谁当弟弟，还不是由他们俩说了算？”

方凌仞微讶，瞬间坐直了身体，“你是觉得，他们可能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互换了身份？”

褚清钰微微颔首，“不过没关系，我们只需要和摆出沉稳模样的“兄长”谈正事，再去摸另一个的毛就可以了，你不觉得他们的毛很蓬松很柔软吗？”

方凌仞颇为赞同的点头。

阴阳交界处之外，坐在洞窟里的姬兀争和姬兀宁齐齐打了个喷嚏。

待他们再抬起头时，褚清钰和方凌仞已经从那黑洞中走了出来。

黑洞在方凌仞身后缓缓缩小，化作了一团黑球，钻入方凌仞的袖中。

姬兀争一手还拿着一枚灵核虫，看到他们出现，抬手比了个七。

褚清钰瞬间会意，在他们修炼期间，外界已经过了七日。

这次他们确实修炼了很长时间，褚清钰又寻到了能冲破元婴中期的机会，自然不会中断。

褚清钰和方凌仞快速收拾了一番，准备等着姬兀争和灵核虫那边的人聊完，就带他们一起离开这里。

也不知灵核虫那边的人都说了些什么，姬兀争的表情并不好看，回应的声音也很冷，“你不必再说了，我们是不会和你们一起去异界的。”

异界？

褚清钰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又望向姬兀宁，挑眉：怎么回事？

姬兀宁想起褚清钰和方凌仞都是从异界来的，就算知道这些也没什么，便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