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好好调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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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的。”容纪棠语气软了些，“这种误诊的骨伤没调好，九成会留这样的后遗症。”

“我不敢说能治好，但肯定能让他不那么疼，走路利索点。”

“你别骗我！”老秀才颤巍巍的，“先前来的郎中都说没救了，你凭什么说能治？”

“我治过更严重的伤。”容纪棠掏出医案翻开，“您看，去年在保定遇到的病人，跟令郎差不多，现在都能下地干活了。”

“您要是不信，我先给您调理身子，分文不取。没起色，我以后再也不来烦您。”

老秀才摸着医案上的字，好一会儿，慢慢开门：“进来吧，别站门口让人看笑话。”

容纪棠松了口气，带林晓雨进院。院里有几棵老槐树，墙角堆着枯枝。堂屋里只有张旧八仙桌，桌上放着半碗没喝完的粥，一看就是清贫人家。

“坐吧。”老秀才拉过一把椅子，自己却坐在门槛上，“我儿子不在家，去街上给人写对联挣钱了。你有话直说。”

“我先给您把个脉。”容纪棠坐下伸手，“您这年纪，身子骨要紧，有老毛病早点调理总没错。”

老秀才迟疑了下，还是伸出胳膊。容纪棠指尖搭在他腕上，凝神感知脉搏，很快皱眉：“您脾胃虚得厉害，还有哮喘底子。”

“早上起来是不是常咳，吃不下东西？”

老秀才眼神变了变，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给您开个方子。”容纪棠掏出纸笔飞快写着，“您按方子抓药，每天熬一碗，喝半个月，胃口保管好不少。”

“您儿子的腿，等他回来我再看看。”

老秀才接过方子，看着上面工整的字，心里五味杂陈。活了大半辈子，头次遇到这样的大夫——不劝不挣钱，反倒先关心他的身子。

之后半个月，容纪棠每天都来。有时带新鲜蔬菜，有时帮着打扫院子，从不提医事，只陪老秀才聊天，听他说年轻时的事、儿子小时候的傻事。

老秀才态度渐渐软了，不再冷言冷语，有时还会留她吃饭，煮碗清汤青菜面，却让容纪棠心里暖洋洋的。

这天，容纪棠刚进院，就看见老秀才的儿子周小文坐在台阶上，低着头攥着拐杖。老秀才站在一旁，脸色凝重。

“王妃来了。”老秀才迎上来，有些不好意思，“小文听说你能帮他看腿，非要等着见你。”

周小文抬眼，眼里又期盼又自卑，小声问：“王妃，我、我这腿，真还有得救吗？”

容纪棠蹲下，轻轻撩开他的裤腿。他左腿比右腿细一圈，膝盖有道疤痕，皮肤偏黑。容纪棠按了按疤痕周围：“这里疼吗？”

周小文摇头：“不疼，就是麻，像虫子在咬。”

“那就有救。”容纪棠笑了，“你这腿不是骨头坏死，是经络堵了。把经络通开，好好调理，以后不拄拐也能走。”

周小文眼前一亮，又迅速暗下去：“可之前的郎中都说……”

“那些郎中没找对法子。”容纪棠打断他，“我给你扎针灸，配合药膏敷，你每天按我说的做康复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