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将军惩罚不听话立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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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丶我......!」
「我爱小珉,可小珉不爱我,唉,太难受了呀!错付了错付了!」
「不是的!小珉也同样爱相公!」小珉几乎是使出了全身力气吼出这麽一句。後知後觉的小珉才发现自己又喊回了相公。
顾铂琮轻笑一声,摸摸小珉的头,吧唧两口,「那还离不离了?」
「不丶不离了....」小珉窝在相公胸前,害羞不已。
阳儿见父母和好了也不哭了,蹦跳着,一溜儿烟窜进父母之间,左手拉住顾铂琮衣襟,右手扯住小珉的头发,高声呼,「阳儿丶爹爹丶娘亲,一起!嘻嘻!」
顾铂琮与小珉异口同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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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曦微,从前严凉无曜的早晨,今朝统统驱散,刚醒的小珉被抱在顾铂琮温热的胸膛前,被夹在两人之间的,还有二人相合的果实,阳儿。
「醒了吗小珉?」顾铂琮粲然一笑,摸了摸小珉的头,又扫他的鬓角。
「嗯~~」小珉往顾铂琮怀中磨磨,心中有暖流。
顾铂琮闭一只眼,食指放在唇上,「阳儿还没醒,我们别吵醒阳儿。」他把身上的被子,盖到小珉与阳儿的肩膀上。
「嗯。」
「小珉要吃早饭否。」
「好。」小珉也不在拒绝,顾铂琮心情悦愉了不少。
顾铂琮坐了起来,把小豆丁阳儿抱回坐里面,盖好暖被。
「小珉,我能碰你吗?」顾铂琮小心翼翼地问。
小珉撇嘴,水灵杏目直勾勾看着自家相公,撩开被子露出白花花双腿,「小珉不懂自己上药,相公。」
一大早就勾人,这谁忍得了。顾铂琮吞了吞水,懂了言中的不落言荃,念在小珉昨晚伤势过重,顾铂琮还是忍了,「好。小珉,把手搭上来。」
小珉把手圈在顾铂琮的颈脖上,顾铂琮一手也绕上小珉盈盈一握的腰肢,另外一只手穿过白腿,轻易地把小珉公主抱了起来。
顾铂琮把昨天的软毛垫放在在椅凳上,然後小心地把小珉安在椅上,给裸露下体的小珉找最舒服的坐姿,「小珉,疼就喊我,不舒服就靠着案子,我先给你拿早饭以及热水。」
小珉报以微笑,点点头。一坐直了身子,抚上腹部,有些突起,那里还是很涨,腰也很疼。
不一会儿,顾铂琮亲自拿来一盘子糕点丶包子,和一壶热水。也让下人们拿来了一桶热水。
一进门就看到小珉趴在案上流着冷汗,顾铂琮吓得心都堕下来,急忙上前扶起虚弱的小立男。
「怎麽了小珉?!」
「腰...肚子不舒服....」高低起伏的语调,难受之色一目了然。
闻言,顾铂琮即拉小珉起身,让他侧坐到自己大腿上,靠在自己肩上,帮小珉揉揉他的涨的不自然的小肚子。
「小珉,你先吃点东西,待会儿你再休息,」顾铂琮切了小块红豆糕,像照顾孩未般,拿勺子舀起并吹了吹,递到小珉嘴边哄道,「吃点红豆,补补血。」
又给小珉喝了口水,只是喂没几口,小珉就饱了不愿再吃。概因昨晚的肚子太多相公的秽物排不出去,也消化不了。
顾铂琮也是悉心照料病重的小珉,先是给小珉的手换上沾有药膏的布,然後又把小珉抱回床塌上,光溜溜下体朝床边,双腿分开放在顾铂琮的肩上,小珉不用自己使力,让他轻松多了。
他一只手的姆指与食指掰开仍旧小肿的花唇瓣,朝里面看了看,里面挤的水泄不通,昨日的秽物仍然排不出来。
顾铂琮将药膏开盒,拿木兜子舀起一大托,对着小珉的私处,「小珉你忍一下,」语重心长的语气。
接着他将花唇往两边扯开,拨了少少水湿润一下入口,垂直把木兜子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疼!相公,疼♂?......」一受刺激,小珉惊叫出声,双腿一用力,夹住了顾铂琮的脖子。
顾铂琮被夹的耳朵一痛,定了定脖又瞄了眼阳儿,还在呼呼大睡踢被子,幸好没有惊动阳儿,不然他又要闹了,说爹爹欺负娘亲什麽的。
顾铂琮摸了摸小珉的大腿,「小珉,忍一下,打开腿,相公就要被你夹而了。很快上完药,上完药就快好的了。」
小珉凌乱点头,慢慢地把抖动的腿张开,死忍着疼痛,小脸都绞在一起,下肢也是颤抖不停。
一看里面,小珉的内馅紧紧收缩,顾铂琮尝轻微挪动木兜子,它也是动弹不得进退两难,如此看来里面是肿的太离谱,只剩一点缝隙都塞得要死。
进度不佳,可是再拖延下去,木兜卡在下面可什麽都做不了。思考再三,下下策也就只能硬插了。
於是顾铂琮先给小珉打个心理预警,「小珉,接下来很疼,做好准备。」
小珉辛苦点头。
顾铂琮手指沾水伸入花穴里,尽量润滑内部,另一只手握住木兜子,先快刀斩乱麻,抽扯出来,再重新污上软膏。
「嗯!....」小珉本能地抬手护住下体,可又收了回去。
接着,顾铂琮挤入第二个手指,肿胀的花穴把两个手指牢牢夹住,他将木兜子对准小珉的後穴,猛烈地插了进去!
「啊!......」小珉的哀叫昙花一现,因为後续让他疼的叫不出了——木兜子竟在小珉花穴里搅圈!这过程虽说可将药膏浑然覆上小珉内壁上,可疼痛不适感简直快夺走小珉的命,下面本像是被生硬石头强行塞入般疼;现在这麽一举,伤口便如布匹般不停被撕开。
小珉疼的四肢乱伸,腰身都挺的老高,死命咬住下唇,可终究没有喊出声,静候相公涂完。
顾铂琮在花穴表面敷上了厚厚一层软膏,朝它呼呼气,「好了。」
这一声下,小珉这才敢大气喘了起来,汗水淋漓把他头发黏在额头上。
看着他痛到不能自已的样子,顾铂琮的心也是绞痛,又再暗骂自己是个混蛋。
相公把他的腿慢慢地合上,用湿水的毛巾擦拭小珉疼麻了的脸,扯掉阳儿被咬着的被子给小珉裹上,揽入寛阔的肩膀,「没事了小珉,你再睡一会儿吧。」
「相公,那,阳儿怎麽办,他还没吃早饭......」
「醒来唤他吃案上的,你再睡一会儿。要是有事喊阳儿来找我。过会儿派人拿些话本子画集过来,让阳儿念给你听,最主要你要多休息。」
小珉听着有些怪,立马扯住相公的衣袖,「相公要去哪儿?」
顾铂琮把小珉的手卸去,放回被窝里,「小珉先睡一会儿,我还有事先忙,醒来你一定会看见相公,不怕。」在小珉目送他的背影下推门而去了。
只一夜温存,相公又走了。小珉在失落中又再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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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事,正事当务之急。
他说的正事,并不是回到书房,而是绕过了右庭丶中庭,来到了另一个立男的寝室——冷房。
礼貌地敲敲门,无声,推了门,搜寻一番,没人。
「这个崔帷,一大清早的去哪儿了?」他喃喃自语。
出了冷房,见一个下人在院子打理丛木,便问,「你可知崔氏何处?」
下人一见是将军,慌忙行礼,「奴才见过将军。」
「快说。」顾铂琮不耐烦道。
下人把腰弯的更低了,「崔氏,他丶他大抵是在浣衣房,奴也不清楚。」
浣衣房?又是浣衣房?他一个立男去浣衣房做甚?
於是他直奔浣衣房,浣衣房劳工们一见是将军来了纷纷停下手中工作,弯腰给将军行大礼。
「崔氏,出来!」单刀直入地喊,洪亮之音把在场下人都吓了一跳。
其中一个身着与他人不同的侍女,从晾晒的布匹中走了出来,行了礼,「奴婢参见将军。崔氏正在漂洗丝絮,忙不过身,有什麽事,将军可先告诉奴婢。」
顾铂琮好奇了,上下打量着侍女,笑了笑,「噢?你叫什麽名字?」
那位侍女嘴角微戚,「回大人,奴婢叫月蝉。」
「月蝉,带我去崔氏那里。」
穿过了几间小房,来到个隐密到令人难以发觉的房间。明明是日中时分了,房间也是半黑半亮的,里头只有一个身穿灰褐衣服的人,蹲浣衣盘旁,手搓着布匹。
「崔帷?」顾铂琮问,挥挥手示意月蝉退下。
里头人顿了手中动作,然後又奋力地搓起布匹,没应话。
走近一看,哟,果然是崔帷。
「怎麽就你一个,没人帮你?」
崔帷站了起来,把布匹重重扔下盘,阴阳怪气说,「什麽风把我们顾铂大将军吹来啦?这里那麽简陋可不适合大将军来啊!」
「我来这里是为了问你事。」
崔帷可是肆无忌惮,「哟,还犯得着问我了,这是什麽日子啊?受宠若惊啊!」
顾铂琮拳头硬了,想死揍这个立男,但看在小珉的份上,还是放松了五指,「你别以为你和小珉要好我就不敢罚你。」
「那你罚呀!」崔帷摊开双手,一点没在怕。
再说只怕会被崔帷怼死,於是顾铂琮换了话题,「.....小珉受伤了。」
一提这个崔帷可就来气了,一脚踢翻了盘子,「哟,小珉受的伤你现在才看见吗?在府中受过的伤,你现在才看见?」
「身为将军妻子,理应不会受欺负才是。」顾铂琮仍不解,府中人皆惧怕将军家族势力与地位才是,怎敢欺负将军的人?
「你不在府中时,谁又能保证?侍女长背後可和大夫人有勾搭,你一出征,谁又是府中上下最有权力的人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庶民出身的小珉,也不是正室,唯一的靠山也就只有自己。他一走,小珉靠山消失不见,府中第二把手就只剩大夫人了。
「所以,他才敢对小珉下手?」
「啊,你说什麽?」崔帷听不到他小声说的话。
顾铂琮掉头走了,留下崔帷在原地,「好家伙!」你倒是叫我不要做啊,我名义上也是你妻欸!
从月蝉口中得知侍女长在膳房,刑具多数放在侍女寝室里两条消息。
顾铂琮叫来侍卫,用最快的时间调查昨日是否有人受刑之事。不出两刻便有了明显的答案。
证据确凿,卫兵把侍女长押来公堂,顺带搬来几项侍女长最常用的刑具,再把大夫人邵萦丶侧夫人段桦桁一同传来公堂观审。
见此情形,邵萦有点动摇,却装作无佯地掩嘴询问,「琮郎,这是作甚?」
平日里审堂,将军可不会叫来自己的妻子们观审。
顾铂琮轻笑,眼中之意深不可测,不作答。
两名卫兵押着侍女长跪在众人面前,他一跪就开始申冤,和申冤堂里的‘犯人’们一模一样,「误会啊将军!」
顾铂琮招招手,一名卫兵领着藤条来到将军面前,「报将军,经过一番检查,藤条上有血渍已乾。」
「说,这番藤条上的血,缘自何处?」顾铂琮指了指藤条上四溅的血。
侍女长咽口水,「回丶回大人,已丶已经很久了,奴也......不知道了。」
「这样啊?是这样吗,朔云?」顾铂琮扭头问刚才领物证上来的卫兵。
「报大人,藤条上的血渍,初估只过了一天左右。」语毕,朔云作揖。这就说明了藤枝一天前才被人拿来当刑具过。
「怎麽办侍女长,朔云认为你前些天才使用过刑具欸,才昨天的事你怎麽老胡涂忘了呢?」
「我丶我.....侍人们错误频出,一日罚责之人数不胜数丶数,也记不清楚丶楚了...」侍女长猛扣头,像要把头钻到石下。
「是吗?朔云?」顾铂琮显然不信。
「报将军,属下已调查过丶询问过府上侍人,有藤伤者无人。且,四五位侍者说,昨日亲目侍女长亲自使用此具鞭挞一人,除一人外并无其他。」
「受刑之人何名?」顾铂琮面无表情地盯着不敢抬头的侍女长。
「是,是......」朔云瞄了眼将军,见他脸上无色,接着说,「是陵阳氏。」
整堂沉默。府中上下皆知将军宠爱立男陵阳氏,侍女长被抓包欺压陵阳氏,以将军的脾性,恐怕是免不了动用私刑,好的话断手断脚还能保全性命,坏的话免谈黄泉路上等你。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将军大人,语气平静得可怕,「拖下去砍掉手,逐出府。」
一听处分,侍女长呆不住了,就地大喊,「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大人!」眼睛不停地往大夫人瞰去,希望大夫人能救救自己。
顾铂琮刮刮杯子,休闲地品一口茗茶,无视侍女长继续下令,「对内说是更换侍女长,对外说是贼人按刑处治。依我看,那个月蝉可胜任侍女长,就换她吧。」
见大夫人无动於衷,完全没有帮助自己的意思,他彻底慌了,啥都破口而出,「大人!大人!奴才是迫不得已的的,求你放过奴才吧!大人!」
「噢?」顾铂琮放下了茶杯,颇有兴致地说,「那你供出背後指使,我便饶了你。」
大夫人怒瞪他,可侍女长不领情,也不看大夫人。自己命在旦夕其言也直,於是直接指着大夫人爆了,「是丶是大夫人!」
「噢?我夫人?」顾铂琮先充愣。内里其实早知晓邵萦针对小珉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是要替小珉出头还有些困难。
「是啊!大夫人嫉妒陵阳氏得到大人的宠爱,因此唤下人们处处习难陵阳氏!大人你可要相信我啊!」
邵萦淡然的脸下早已咬牙切齿,内心狰狞,这死东西竟爆了他出来!欲向琮郎解释,何曾想侧室先开口为他辩脱。
「夫君,莫要听信此人之言,萦哥哥早已改过自新,常送山珍海味予臣妾与陵阳氏,也愿屈尊降卑友好待妾身,怎麽可能会是背後使者呢?许是狗萦哥哥地位高,她心生嫉妒,狗乱咬罢了。」顾铂琮的侧夫人,段桦桁也出头为大夫人辩白了,这是顾铂琮没有想到的。
接着,一人起百人起,又有几位侍女跳出来附和,「是啊,大夫人待人们极好,怎麽可能会是欺压陵阳氏的背後指使呢!」
「对啊对啊,大人三思!莫要听信馋人之言!」
「不是啊!大人,别听他们的!我说真的!信我,信我啊!」侍女长见那麽多人护着邵萦,她也是慌的很,一直重复喊冤。
顾铂琮本也有些诧异,一向淡泊人情的桦桁竟会为大夫人求情。不过有一面他听懂了,桦桁一直强调邵萦的地位,而府中仍有很多邵家的人,加上邵家在朝廷上的势力亦不容忽视,现在贸然定不了邵萦罪,反而会惹起邵家的火。
「也对,我不应该信任一个外人多於自己结发之妻。把她拖下去斩了,不仅欺压将军立男,还污蔑将军夫人,罪加一等。」顾铂琮别有深意地撇向邵萦,邵萦也以唇角上弯为报。
这样是阻止不了邵萦的,只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顾铂琮深知。
「散堂——」朔云拿起长矛戳地,仰天长啸。
自此之後,将军府多了一条命令,[亏对立男之徒,一律斩手。立男不得被视为侍人,礼节与将军夫人统一。]
收拾末,已是申时三刻了,顾铂琮不忘约定步向扬子。推门一刻,瞧见被子仍卷着小珉全身。本该睡在旁的阳儿也不见踪影,许是去学堂了。
那样更好。
顾铂琮蹑手蹑脚丶稍稍地走到床边,想抱着小珉与他共寝。
不过这大动静还是把小珉弄到了,小珉发出低迷呻吟声。
「弄醒你了?」
「嗯......相丶相公?」小珉稍挪身子,睡意未脱地问。
「对,是我。」顾铂琮往小珉额头上落下唇纹。
相公没有食言,挣眼第一个映照目中,就是他的相公。小珉本来身子就寒,趋向灼热的人是他的本性,刚好上天决定了那人是顾铂琮,成为了他的相公。
小珉伸出手绕到顾铂琮的後背,回应了相公的抱。
「辛苦了小珉。」
「...」
「你以後,在府中做喜欢的事即可,谁也不会阻你了。」顾铂琮往小珉额头落下一个吻。
小珉没有回应,大抵也听不着,顾铂琮不客气,又亲了两口。
一周时间,顾铂琮都在永安亲自照顾小珉起居饮食,并将将军令牌赐给了小珉,小珉说这样贵重的东西怎麽能给他。顾铂琮也是失笑,回了一句看似不相干的话,
「将军不需证明,众人皆晓。」
小珉又怎会不解其中之意呢。
「谢谢相公。」小珉主动将自己的薄唇往将军嘴上送,换来的是将军霸道的热吻。
小珉爱相公,爱到可以舍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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