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曲 凶兽顶破木栓,灌精入穴(全篇h)(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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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丶若大人单要玩弄融心的身,融心丶融心,也愿意...」

帝檮冥撩开融心遮羞的手,像以前般抹掉融心的泪珠,对着融心眉心落下一吻。

流淌的月光河在融心面上划成线,令他左胸如被研磨辗过般,沉重又闷热,「融心我不会这番对你...」

融心不动,无声抽泣。明明说了不要再唤他名,抽薪减火乃上举,不经意地撩拨融心的帝大人无疑是添薪助燃...

融心苦涩不乐,「大人更喜欢那个桃花妖?还是其他什麽妖?为什麽不能是...融心呢?」

帝大人以怜惜凝视着融心,「没有...融心所想有误...」所有的解释都苍白无义,模糊的回答根本不是融心想要的。

「那大人倒是解释一下呀!就把她推开呀!你不推开她,还要喝酒!大人不是说不喝酒!骗人...呜呜...」融心尤不忿,一拳拳砸在帝大人胸前,控诉着大人的所言非行。

「融心!融心!」帝大人好不容易抓住融心的手,他崩溃地用脚踩蹬着帝大人,唤名无果,只好提高声线,「融心现如今没有被推开,这还不足以证明吗!」

「融心不知道!融心只知道大人宁愿要桃花妖也不予我!还让她亲!最後肯定也会与她共融,就不要融心了!」融心争风吃醋的劲儿,都化作愠怒,占据了全身。已然守不住嘴巴,想到什麽便昭然若揭了。

「那融心可知我难处!融心素来若即若离,与我扯远拉近,一时热情似火,一时又冷漠如冰。我愚笨,也捉摸不透融心你啊!若我说我亦心悦融心,你终究自由丶要走的,我又何必劳神废力,把你绑在我身边...可是我又不愿融心离去...」

融心从初遇时,性格不定,有时乖的像小兔丶有时又辣的像烈酒。要靠近时又拔腿四逃,要疏离时又时而悄悄靠近,以热情炸他一身火星子。帝檮冥感情世界本就荒芜,被融心一个个小小人类开垠挖掘,种下难拔的树,根越乱心就越乱。

有邪念生成——如此正常他本就是凶兽。可他尚存的理智告诉他:怎可以把一个要走的人类锁在不属於他的乐境?对其将是无妄之灾!

於是他给足融心自由,那树芽长成参天古树前一走了之不复回,无论如何皆不干涉。可融心开诚布公承认非他不可,他竟有些...喜悦?

一大串,融心听得楞神了,很快也作出了回应,他攀上大人腰肢,借着力把大人翻身压在身下,伏在他身上,「说是给予融心自由,却限融心想与大人交好之择——您又怎知融心不愿与您同受呢!既然大人亦有此心思,为何不予融心说....是融心不配吗?...」

「不!融心怎会不配呢...」融心性子刚烈,要生气便气,要阔心亦阔,要悲伤就哭,情绪都能清清楚楚表现出来,这种爱憎分明的人....他这凶兽胆敢拥有?反而恶劣如他,更配不上融心了。

豆大的明珠一滴滴打在帝大人脸上,他先不是抹去自己的水痕,反倒是融心的。融心的绿鬓朱颜挂上泪痕可是有伤风雅。

「可融心,我是凶...嗯!」帝大人还想撇清,告诉融心自己为不幸之躯,会冲掉人的气运,结果不然。

融心执意用薄嘴堵住了帝大人闭闭巴巴的嘴,奋力咬帝大人的嘴唇,「哈仁呼fi再花话!(大人不许再说话!)」

帝大人乖乖地闭上了嘴,被融心主导了。融心从帝大人身上撑起来,爬着倒退床边之上。挎坐於帝大人下肢上,双腿中间正坐在帝大人的雄性之物上,隔着两件衣裳。扯住帝大人的腰封,帝大人顿感不妙,「融心不可!」

融心却反制,「闭嘴!若帝大人不想融心走,便不许再拒绝融心!」,这小人类像是捉到了帝大人的把柄,还以此为胁。

融心继续捉摸着腰封拆法,扯来扯去都不得行,再度挎个脸,「大人的腰封怎麽回事!扯不掉!」

融心动则磨,不动又快被清泉渗透了。帝大人快被融心的下方磨死了,自己的兽茎在蠢蠢欲动着,欲顶破这衣襴袍了,「融心别再动了...」

融心不动後,便从胯下感觉到帝大人的兽根快闯出来了,正一鼓包顶着伤穴,烫人热气也从布匹传了过来。融心也曾是雄性,当知那是什麽,於是他更加卖力地在鼓包处盘旋,以伤穴痛吻它,左右磨绞,连些伤穴旁的息肉也擦拭的肉突出来——

帝大人那自是强忍,颈上青痕迸出,把融心的腿根死死抵住。偏偏融心此时更是不安分,意乱精迷地媚惑他,「帝大人,融心想做您的月内...」

[月内]这词似乎把帝大人刺激的要命,伸出五指後又艰难收回,重力把手锤在床上,死咬忍牙忍耐着。

融心舔了帝大人的喉结,在耳边厮磨,「大人莫要忍耐了...」

「你丶承丶受不了的...」帝大人启唇为艰,胸口剧烈起伏,只得字字吞吐出来。

「大人不试试又怎知道?」融心宛如馋嘴的小猫一般一股亲着帝大人的喉结,掰过帝大人摀在心口的双手,让他壮大的手盖於小屁屁上揉搓着。

今日的融心比魅魔还魅惑。

帝大人快把持不住了,捏了一下融心的屁屁,丰腴吹弹可破,一下子又十指大张,低哼过後又摇头别过去。脸上全是冷汗,颈上除去融心的吻戏便是青筋体赤。忍耐得临近边界了,字都只能在狰狞中一个个吐出,「你丶会丶後丶悔丶的!」

融心耐心快耗完了,「融心不会的!融心怎样都可以,所以,大人快来吧...您都感觉到了...」他把帝大人的手往自己的密林处探,那处水流潎洌,比澄阳湖水还多。

只要大人——

「让融心成为您的月内吧——」融心朝帝大人微笑着。

下一秒,帝大人瞳色也成嫣红直瞳,两黑印浮上脸庞,如同换了个人;手也长出了长甲,长到嵌入了融心的股肤中!帝大人的布匹哗啦啦瞬间断破,有什麽顶破了衣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融心的笑容转成了痛苦的哀号,概因帝大人的兽根,把裤裙都撑破了,直插到了融心的伤穴中!那庞然大根无预警的垂直长了出来,把融心的伤穴撑的非常人的大!伤穴从未被使用的融心,本就无法承受如葫芦瓜般大的兽根!甚至顶上了木栓,把木栓往体内更推退三分,触动到一个本是关闭之地,木栓助他开疱,顶到更深之渊。前面的小葡萄也被隔壁的挤逼而射出了透色之液,沾在了帝大人的襴服上。

融心的肚子全都鼓成一团,伤穴因过度撕裂而流出血水。疼啊!好疼啊...伤穴之感天上头,经那麽一通天直插,融心脑子已糊过米浆。锥心钻肉般疼,眼眉全皱成一簇,疼极全身也受不了了,连体内都开始痉挛,涕泪随即涌上眼框,「呜呜呜呜呜.....」

那是什麽...为什麽那麽痛...融心欲推开伤害之源,却被帝大人股上之手按在原地不得动摇。帝大人不耐烦地顶了一下胯,那劳什子更是推着木栓破了关,埋进融心温热之地,吓得融心反射性地收紧了穴道与双腿,换来的又是融心的惊呼,「啊!!!!疼...」

「啧,别乱动!」帝大人却像换了个人,一改往日温柔,被双腿挤压的帝大人觉得烦躁,再度翻身回去压着痉挛着抽搐的融心,然後以尖手挑拨着融心的伤瓣着,那处粉嫰鲜红,盛开绽放。

大人想把这花朵占为己有,烙上更深红的兽印,让它只能为自己绽开——

「大人...大人...」融心染着哭腔喊着大人,十指紧紧绞紧帝大人的衣服,整块小脸都被疼出冷汗,肚皮被挤出巨痕,而伤穴再尖甲玩弄下又喷出汁水丶与血液。

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帝大人正想继续深入融心,可那衣裳真碍事,不好发挥。只好先退出融心的身子,融心伤穴里的软肉甚至被带了出来,以及一滩血水正沥沥流出...示意着刚才那兽根与伤穴有多近距离亲吻,没有润滑。

「那麽骚?」帝大人嘲笑一番,又扯了扯花瓣,惹得融心皱成小眉。

乾涸的鱼遇上水,在帝大人退出之後,融心也开始大喘气回来,伤穴火辣辣的疼.....疼到他一动脚便牵扯到伤处,那疼是咬着他全身般,体内更是鼓涨不适。

深埋在伤穴中的木栓,直至刚才被帝大人那麽一顶,他才意识到他还未拿出来。适逢帝大人还要猛顶,木栓入穴三分,自个儿更是取不出,那奇怪的质感让他不得不向大人求救,心中更是委屈,眼睛已哭成一线,什麽也看不清,娇嗔道,「呜呜大人....救救融心呜呜...」

帝大人却是没听到,眼神凶狠,再度欺身上来禁锢融心双手,把兽根再次对准融心的伤穴。融心一感受到巨物,下意识以手抵抗大喊,「不要...不要了....」可惜叫也叫不大声。

帝大人倒是嗤笑一声,拿尖甲划破了自己兽根茎部使其流出黑血,又拍拍融心的穴口,惹融心一阵花颤,伤穴一张一合如呼吸的小口,「你可说过要当我月内的,这就受不了了?」

「嗯!」被拍穴的融心打着颤,小葡萄又因主人的刺激而流出亮液。浑身被刺梨扎过般上头,嗓子初见嘶哑,「融心疼...呜呜呜...有木栓...」伤穴却在迎接着大人的兽根嗫嚅。

𝐈bⓠ𝙶. v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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