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1章 契约之国与自由之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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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仆人平静地叙述过去的这段看得我好心疼。”
“唉，虎毒尚且不食子…”
“对执行官而言生孩子还没去深渊打一次架费劲。”
『仆人』继续说道：“但你仍然没有放弃。『母亲』希望通过一场又一场的厮杀，在孩子们当中选出一位最优秀的王。”
“而你号召大家团结在一起，用『平局』来减少伤亡。虽然从结果来看只是多拖延了一段时间，但你给了他们希望。”
“你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方法，全部以失败告终。你的剑没有指向库嘉维娜，也没有指向我，在那个阴沉的白天，你对我说——”
“『十六年的人生里，我一直在追寻着自由。如今我却发现，我所拥有的唯一自由，竟然是自由选择死亡的权利』。”
“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克雷薇有些无法想象，自己会说出那样的话，“那时候的我一定很疲惫吧？”
“不过，我完全可以理解未来的自己。按照母亲的计划，最后我们当中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就算让我再选一次，我也会这么做的。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感觉你一定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
“是吗？”『仆人』摇了摇头，“直到现在，我仍然无法理解你追寻的自由究竟是什么。”
“但是，作为壁炉之家的『父亲』，如今我会给孩子们最低程度的自由——选择自己命运的自由。”
水友们都被感动到了。
“就这句话直接迷上仆人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