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新编)》 4至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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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烂泥深处

李国华的膝盖跪在发黄起球的床单上,那股陈旧的霉味混合着两人身下逐渐浓郁的腥膻气息,直冲鼻腔。他并没有因为这股味道而退缩,反而像是在某种肮脏的祭坛上找到了归属感。

陈春妹趴在他身下,脊背弓起,像一只被剥了皮的虾。她的脸埋在那个不知多久没洗过的枕头里,发出沉闷的呜咽。

“把屁股抬高。”李国华冷冷地命令,伸手在她腰侧狠狠掐了一把。

陈春妹颤抖了一下,顺从地将臀部翘得更高,将那个已经红肿不堪丶还在微微抽搐的入口毫无保留地送到了他的面前。那里的肌肉因为刚才的暴行而有些松弛,挂着浑浊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令人心悸的水光。

李国华扶着自己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柱,顶端在那湿滑的缝隙间蹭了蹭。

“滋……”

一声细微的水渍声响起。

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享受着这种即将摧毁什么的快感。他看着眼前这具卑微的躯体,脑海里却像放电影一样闪过房思琪的样子。如果是思琪,在这个姿势下,她一定会羞耻得全身粉红,会把脸藏在臂弯里不敢见人,会用那把读过《诗经》的嗓子求他:“老师,别看……丑……”

那种幻想中的纯洁与眼前现实的肮脏形成了巨大的落差,这落差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噗嗤。”

李国华腰身一沉,那根硬挺没有任何阻碍地滑了进去。

“呃!”

陈春妹的身体猛地往前一冲,却被李国华的大手死死按住肩膀,钉在了原地。

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太过具体,太过粗暴。李国华并没有像对待情人那样温柔地研磨,而是像打桩机一样,每一次都撤出到几乎脱落的边缘,然后狠狠地丶不留余地地撞到底。

“啪!啪!啪!”

两具身体的撞击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节奏单调而残忍。

“叫啊,刚才不是挺能叫吗?”李国华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的鼻尖滴落在陈春妹光裸的背上,“怎么?现在装死鱼了?”

陈春妹没有回答。她的头陷在枕头里,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恍惚间,眼前的黑暗开始扭曲,旋转。那种撕裂般的痛楚,那种被强行撑开的窒息感,让她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记忆的闸门在剧痛中轰然洞开。

她仿佛不再是趴在这个发霉的出租屋里,而是回到了那个闷热的夏天,那个充满蝉鸣和绝望的午后。

那时候她还叫陈春妹,不是饼干。那时候她也有过喜欢的人,那个叫阿伟的混混。她以为那是爱,以为把身体给他就是永远。可是那天,阿伟带了两个朋友来,把她按在满是灰尘的仓库地板上……

“阿伟……”

陈春妹忽然低声呢喃了一句。

李国华动作一顿,眉头皱了起来:“你说什么?”

陈春妹没有理他。她的眼神开始涣散,焦距并没有落在实处,而是穿过了李国华,看向了虚空中那个并不存在的鬼影。

那种被当作玩物随意丢弃的恨意,那种从云端跌落泥潭的绝望,在这一刻化作了实质的毒液,流遍了她的全身。

“是你……都是你……”

陈春妹的声音忽然变得尖锐起来,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你想毁了我……你想把我踩死……”

李国华感觉到了不对劲。

身下的这具肉体忽然变得僵硬起来,不再是那种顺从的瘫软,而是一种充满攻击性的紧绷。

紧接着,他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那个甬道,那原本湿热丶松软的肉壁,猛地收缩了。

“嘶——”

李国华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不是正常的生理性收缩,那是死命的绞杀。里面的肌肉像是一张布满吸盘的嘴,死死地咬住了他的阴茎,并且还在不断地加力,仿佛要将那根侵入体内的异物生生夹断。

“你疯了?松开!”李国华低吼一声,试图往外抽身。

可是陈春妹并没有松开。相反,她像是被某种癫狂的力量附体了。她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疯狂地扭动腰肢。

“咕滋丶咕滋丶咕滋……”

体液被剧烈搅动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响亮,听起来像是在泥潭里垂死挣扎的鱼。

陈春妹猛地转过头,那一瞬间,李国华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

那双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瞳孔放大,里面没有李国华,只有一个她恨之入骨的幻影。

“想玩是吧?那就玩死你!”

陈春妹尖叫着,双手不再抓着床单,而是反手向后,胡乱地抓挠着李国华的大腿和腰腹。尖锐的指甲划破了皮肤,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血痕。

“操!”

李国华吃痛,那种权威被挑战的愤怒瞬间压过了惊讶。

“你个疯婆子!”

他扬起手,“啪”的一声,狠狠地扇在陈春妹的屁股上。那力道之大,让白皙的皮肤瞬间浮现出一个紫红色的掌印。

但这并没有让陈春妹停下来。疼痛仿佛成了某种开关,让她更加确信自己正在与当年的那个恶魔搏斗。

她腰部用力,死命地往后顶,试图用身体去撞击李国华,同时体内的肌肉疯狂地痉挛丶收缩丶蠕动。

“夹死你……我要夹死你……”她一边哭一边笑,嘴里含混不清地咒骂着,“把你的命根子留下来……大家都别活了……”

那种紧致度简直超乎想象。李国华感觉到自己的那根东西被一圈圈滚烫的肉褶死死箍住,那种强烈的压迫感带来了近乎窒息的快感,却也伴随着一种失去控制的恐惧。

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在几秒钟之内就缴械投降。

不行。绝对不行。

他是掌控者,是施暴者,怎么能被一个发了疯的妓女逼到这种地步?

“给我松开!听到没有!”

李国华暴怒了。他一把揪住陈春妹的长发,强迫她的头向后仰起,露出脆弱的脖颈。

“啊——!”

头皮被拉扯的剧痛让陈春妹惨叫出声,脖子被迫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看着我!我是谁!”李国华咬牙切齿地吼道,下身却并没有退缩,反而借着她向后仰的姿势,更加凶狠地往里一凿。

“噗嗤!”

这一次撞击极深,直接顶到了那个最深处的软肉。

“呃啊……”陈春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气音,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但她的幻觉并没有消失。在她的眼里,抓着她头发的这个男人,面目狰狞,和记忆里那个把她推向深渊的脸重合了。

“你是鬼……你是恶鬼……”陈春妹嘶吼着,身体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蛇一样疯狂扭动,“滚出去!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她拼命收缩着括约肌和阴道壁,那种绞杀的力量简直像是要把李国华整个人吞进去。

“该死……”

李国华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汗水如雨下。那种极致的包裹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但这种不受控制的局面让他感到了莫大的羞辱。

他需要让她屈服。彻底的屈服。

他松开抓着她头发的一只手,摸索到床头柜上的一条领带——那是他刚才随手扔在那里的。

他迅速将领带缠在陈春妹的手腕上,然后用力一拉,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死死地勒紧。

“唔……放开我……”陈春妹挣扎着,但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她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

李国华用一只手按住她被捆住的双手,将她整个人死死地压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

“既然你这么喜欢夹,那我就让你夹个够!”

李国华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他不再顾忌什么技巧,也不再顾忌会不会弄伤她。他只想把这个发疯的女人彻底凿穿,把她的疯病给干回去。

“啪!啪!啪!啪!”

撞击声变得密集如雨点,狂暴而没有任何章法。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陈春妹的咒骂终于变成了求饶。那种持续不断的丶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冲击,终于冲散了她的幻觉,将她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把烧红的刀子在体内翻搅。那种被填满丶被撑开丶被肆意蹂躏的感觉,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咕滋丶咕滋……”

那是肉体在悲鸣,是液体在飞溅。

李国华感觉到那股紧紧咬着他的力量正在一点点松懈,那是陈春妹的体力在透支,是她的意志在崩溃。

“还疯吗?嗯?还敢不敢发疯?”

李国华一边喘息着,一边在她的耳边恶狠狠地质问。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减慢,反而因为即将到来的征服感而更加用力。

他感觉到那根东西在里面摩擦着每一寸褶皱,那种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他融化。

“不……不敢了……老师……饶了我……”

陈春妹终于哭了出来,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绝望和屈辱。她不再试图反击,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任由身上的男人摆布。

“这才是乖孩子。”

李国华冷笑一声,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感。

但他并没有打算就这样结束。刚才那种濒临失控的刺激感还残留在神经末梢,让他意犹未尽。

他稍微放慢了一点速度,不是为了温柔,而是为了延长这种折磨。

他缓缓地抽出来,只留一个头部在里面,然后停住。

“求我。”李国华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浓重的色欲,“求我干你。”

陈春妹趴在枕头上,眼泪打湿了枕巾。那种空虚感和充盈感交替的折磨让她浑身发抖。

“求……求老师……干我……”她闭着眼睛,用尽最后的力气吐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带血的喉咙里挤出来的。

李国华满意地叹了口气。

“噗嗤。”

他又一次狠狠地顶了进去,这一次,直捣黄龙。

“啊——!”

陈春妹的身体猛地一颤,那种快感和痛感混合在一起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大脑。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丶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李国华看着身下这具已经完全臣服的躯体,脑海中那个关于房思琪的念头又一次浮了上来。

如果有一天,他也这样对待思琪……那个高傲的丶纯洁的文学少女,会不会也会像这样,在泥泞中哭喊着求饶,求他给予更多的羞辱?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感觉到那股积蓄已久的爆发力正在逼近临界点,但他依然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释放出来。

还不行。

他要看着这朵恶之花在淤泥里彻底绽放,要看着她在极度的痛苦和快乐中彻底坏掉。

“夹紧点。”李国华拍了拍陈春妹颤抖的臀肉,声音冰冷而残酷,“刚才不是挺会的吗?再来一次。”

陈春妹呜咽着,本能地听从着命令,那原本已经松懈的肌肉,在恐惧和欲望的驱使下,再次缓缓地丶颤抖地收缩起来,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试图讨好那个手持鞭子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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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高雄的淫靡

汗水顺着李国华的鬓角滑落,滴在陈春妹满是红痕的背脊上,和那里原本就有的黏腻液体混在一起。空气里那种陈腐的霉味被剧烈搅动的腥膻气彻底盖过,变成了一种令人作呕却又催情的费洛蒙。

“滋咕……滋咕……”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那不是爱欲的润滑,是被暴力强行捣弄出的体液,混合着刚刚那一点点血丝,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李国华并没有因为刚才陈春妹的崩溃而有丝毫的怜悯。相反,这种彻底的破碎感让他那根东西胀大到了极致。他抓着陈春妹的一只手腕,将它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则死死掐着她的后颈,迫使她的脸不得不埋在那个散发着头油味的枕头里。

“呃……哈……老师……”

陈春妹的声音已经哑了,像是破风箱一样,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

李国华腰部发力,那根硬得像铁棍一样的肉柱狠狠地碾过甬道内壁那些敏感的褶皱。那里已经被撑得平滑,失去了原本的弹性,只剩下一片火辣辣的肿胀。

“在高雄待了几年了?”

李国华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审讯犯人般的冷酷,却又夹杂着粗重的喘息。

他一边问,一边故意放慢了速度。不是为了温柔,而是为了折磨。他缓缓地将那根东西抽出来,直到只剩下一个硕大的冠状沟卡在穴口,感受着那一圈因为过度扩张而无法完全闭合的肌肉无力地挽留。

陈春妹浑身一颤,那种空虚感比被填满更让人恐惧。她茫然地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流在枕巾上,大脑一片混沌。

“问你话呢。”

李国华猛地往前一送。

“噗嗤!”

这一记狠戾的凿击直接顶到了子宫口。

“啊——!”

陈春妹惨叫一声,身体猛地痉挛,脚趾死死扣住床单。

“两……两年……”她哆嗦着回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两年。”李国华咀嚼着这个数字,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两年,这下面吃过多少根鸡巴了?”

他说着,腰胯开始画圈研磨。那根粗大的龟头在最深处那块软肉上肆意刮擦,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去丈量丶去探寻那些并不存在的痕迹。

陈春妹的瞳孔猛地收缩。

这句话像是一根毒刺,瞬间扎穿了她仅存的自尊。

记忆的画面在剧痛和羞耻中强行切入。

那是高雄最热的一个夏天。那时候她刚来,以为逃离了台南,逃离了那个噩梦般的补习班,就能重新开始。她遇到了阿伟。阿伟是个修车工,指甲缝里永远有着洗不掉的机油味,但他笑起来很憨,会骑着那辆破旧的机车带她去西子湾看夕阳。

她以为自己可以被爱。她以为只要她不说,那个秘密就会烂在肚子里。

直到那天晚上。

阿伟喝了点酒,想要碰她。她本能地发抖,本能地想要抗拒,身体却因为长期的调教而可耻地湿了。阿伟发现了。他不是傻子,他摸到了那层不存在的膜,感觉到了她熟练得令人心惊的身体反应。

“你在装什么?”

阿伟那天的眼神,陈春妹这辈子都忘不了。那种从困惑转为震惊,最后变成赤裸裸的嫌弃和恶心的眼神。

“啪!”

李国华的大手狠狠地扇在她的屁股上,将她从回忆里打醒。

“说话!哑巴了?”李国华加重了力道,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在高雄,除了我,还有谁操过你?”

“没……没有……”陈春妹哭喊着,拼命摇头。

“撒谎。”

李国华冷笑一声,俯下身,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喷吐着热气,“你这下面松成这样,像是没有人的样子?刚才夹我的时候那么熟练,是在哪学的?”

“唔……不……不是……”

陈春妹绝望地否认着,可是身体却背叛了她。在李国华那充满侮辱性的语言刺激下,在那种粗暴的肢体接触中,她的下体竟然可耻地痉挛着,吐出更多的爱液,将那根侵犯她的凶器包裹得更紧。

“阿伟……”

她脑子里全是阿伟分手那天说的话。

那天阿伟把她的行李扔在出租屋门口,那是高雄那种最廉价的雅房,走廊里永远飘着一股馊水味。

“我嫌脏。”阿伟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一袋垃圾,“你这种女人,早就被人玩烂了。我还以为你是个乖乖女,结果是个破鞋。”

“不是的……阿伟,你听我解释……”她跪在地上,抱着阿伟的腿哭求。

“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在床上那么骚?”阿伟一脚踢开她,“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想起我以前亲过你,我就想吐。”

那一脚踢在心口,比现在李国华顶在子宫口还要痛一万倍。

“那个阿伟,是不是也这样干过你?”

李国华仿佛有读心术一般,精准地踩中了她最痛的伤口。他感觉到身下这具躯体在听到某个名字时那细微的僵硬。

“看来是有过男人啊。”李国华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变态的兴奋。他喜欢这种挖掘“堕落史”的过程,这让他觉得自己不仅仅是在占有一个肉体,更是在审判一个灵魂。

“他那根有我大吗?”

李国华一边问,一边猛地将阴茎整根拔出,只在穴口停留了一秒,让冷空气灌入那个被撑开的红肿洞口,然后又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贯入。

“咕滋——!”

巨大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啊!啊!不要……太深了……”陈春妹尖叫着,双手死死抓着枕头,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回答我!”李国华吼道,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公兽,“那个穷小子的鸡巴,能把你插成这样吗?”

“不……没有……老师最大……老师最厉害……”

陈春妹崩溃了。她闭着眼睛,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出来。她不得不顺着这个恶魔的话说,不得不践踏那个曾经给过她一丝温暖的人,来取悦眼前这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

因为只有这样,这种肉体上的折磨才会稍微轻一点。或者说,她已经习惯了用这种下贱的方式来换取生存。

“哼,算你识相。”

李国华满意地哼了一声,动作却并没有温柔半分。他享受这种比较,享受这种将另一个男人——哪怕只是一个底层的修车工——踩在脚下的快感。

他看着陈春妹那张因为痛苦和羞耻而扭曲的脸,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房思琪的样子。

如果是思琪……

那个如同水晶一样剔透的小女孩,现在应该正坐在书桌前,读着他推荐的《红楼梦》吧?

李国华想起上周补习课结束的时候。他把房思琪单独留下来,说是要给她讲讲作文里的修辞。

那时候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夕阳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房思琪那张稚气未脱却又带着书卷气的脸上。她穿着整洁的白色制服衬衫,领口系着深蓝色的蝴蝶结,百褶裙下是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白色的短袜一尘不染。

“思琪啊,这段话写得很有灵气。”

他当时坐在椅子上,让房思琪站在他身边。他指着作文本上的字,手背“不经意”地蹭过了房思琪放在桌边的手背。

那触感,凉凉的,滑滑的,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房思琪没有躲。她只是微微红了脸,低着头,轻声说:“谢谢老师夸奖。”

她那样信任他,那样崇拜他。那种眼神,干净得让他想要狠狠地把它染黑。

但他忍住了。

他对思琪很有耐心。那是他精心挑选的“艺术品”,不能像对待陈春妹这种“次品”一样粗暴。他要一点点地剥开她的壳,要用文学丶用爱丶用那些宏大的词汇编织一张网,让她心甘情愿地走进来,躺在他的祭坛上。

他当时只是轻轻拍了拍房思琪的肩膀,手指在她的肩头停留了片刻,感受着那薄薄衣料下温热的体温。

“老师对你有很高的期望。”他当时是这么说的,声音温和得像个慈父。

而现在,在这个充满了腥臭味的房间里,他在陈春妹的身上发泄着对房思琪那种隐秘而压抑的渴望。

“看着我。”

李国华忽然停下了动作,把陈春妹的身体翻了过来。

陈春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翻转,仰面躺在床上。她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双眼红肿,嘴唇被咬出了血。胸前那两团软肉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指印。

最惨不忍睹的是她的下身。

大腿根部全是干涸的精斑和新的体液。那两片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和撞击而充血肿胀,像两片熟透了的烂桃子,微微外翻着,露出一小截鲜红的阴道嫩肉,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丶收缩,吐出一股股浑浊的白浆。

李国华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眼神里满是贪婪和厌恶交织的复杂情绪。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他伸出手,粗糙的指腹在那红肿的阴唇上用力按了一下。

“嘶——!”

陈春妹痛得倒吸一口冷气,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李国华强行分开双腿,按在身体两侧。

“像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李国华恶毒地评价着,然后扶着那根依然坚硬如铁的东西,对准了那个还在抽搐的洞口。

这一次,是从正面。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根紫红色的肉柱是如何一点点撑开那紧致的入口,看到那些粉红色的媚肉是如何被强行挤开,然后紧紧地吸附上来。

ⓘ𝐁Qℊ. vⓘ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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