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新编)》 4至6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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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滋。”
进入的一瞬间,陈春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像是小兽濒死般的呜咽。
“啊……痛……好涨……”
正面进入比背面更加深刻。那根东西像是要把她的肚子顶穿一样,直直地往里钻。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个巨大的龟头在她体内每一寸的移动,刮过每一个敏感点,带来灭顶的酸麻和钝痛。
李国华盯着她的眼睛,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那个阿伟,他操你的时候,你会叫吗?”
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他需要在心理上彻底击溃她。
陈春妹的眼神开始涣散。她看着天花板上那盏昏黄的灯泡,上面有一只死苍蝇的黑影。
阿伟……
阿伟从来不会这样问她。阿伟做的时候很笨拙,甚至有点急躁,但他会吻她。会吻她的额头,吻她的嘴唇。
可是李国华从来不吻她。
在这个男人眼里,她的嘴是脏的,她的身体是脏的,只有这下面这个洞是有用的。
“说啊!”
李国华猛地往上一顶,那根东西狠狠地撞在了她的耻骨上。
“啪!”
这一声脆响伴随着肉体的碰撞声,让陈春妹浑身一震。
“叫……我会叫……”她哭着回答,声音破碎不堪,“我叫得……很大声……”
“贱货。”
李国华骂了一句,却更加兴奋了。
“那现在呢?在我身下,是不是更爽?”
他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
撞击声连成了一片。那根肉棒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活塞,疯狂地进出着那个湿泞的甬道。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蓬淫靡的水花,每一次进入都带进一股滚烫的热流。
陈春妹感觉自己像是在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打翻丶吞没。
“啊!啊!啊!老师……老师……我不行了……”
她的双手胡乱地抓着床单,指节泛白。那种快感太强烈了,强烈到变成了痛苦。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却在极度的刺激下达到了某种临界点。
“说,谁的鸡巴让你最爽?”
李国华依然不依不饶。他此时面目狰狞,平时的儒雅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张被欲望扭曲的脸。
陈春妹看着这张脸,恍惚间,那张脸变成了阿伟嫌弃的脸,变成了父母失望的脸,变成了所有指指点点的人的脸。
最后,定格成了李国华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是这张脸,把她拉进了地狱。也是这张脸,现在正在地狱里主宰着她的一切。
“是你……是你……”
陈春妹尖叫着,声音里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只有你……老师……你把我操死吧……求求你……”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李国华最后的阀门。
“好,那我就成全你。”
李国华低吼一声,不再说话。他把陈春妹的双腿猛地折叠起来,压在她的胸口,让那个部位暴露得更加彻底。
那是一个极度羞耻丶极度打开的姿势。
他像是一台失控的机器,疯狂地捣弄着。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撞击着那个最脆弱的肉壁。
房间里充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拍击声和液体搅动声。
“咕滋丶咕滋丶啪丶啪丶咕滋……”
那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陈春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眼前一阵阵发黑。那种濒临高潮的窒息感让她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
李国华也感觉到了。那紧致的甬道正在疯狂地收缩丶绞紧,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龟头。
那种极致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脊背上窜过一阵阵电流。
但他依然没有射。
他在忍耐。他在享受这种掌控着对方生死丶掌控着对方高潮的感觉。
他看着陈春妹翻白的眼睛,看着她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看着她胸前那两团随着撞击剧烈晃动的乳肉。
这就是他的杰作。
一个被他彻底毁掉,却又只能依附于他生存的烂泥。
而那个叫房思琪的女孩……
总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
这个念头让李国华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眼中的红光更甚。他死死盯着身下这个女人的脸,却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思琪……”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下身的动作却更加凶狠地发泄在陈春妹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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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榨出汁水
房间里那股令人窒息的腥膻味已经浓得化不开,像是某种发酵过度的劣质酒精,直冲脑门。
“啪丶啪丶啪丶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急促,不再是那种富有弹性的闷响,而是皮肉在极度充血丶肿胀后硬碰硬的脆响。每一次撞击,陈春妹的身体都会像触电一样剧烈弹跳,那张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的旧床发出“吱呀丶吱呀”的哀鸣,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李国华的眼睛红得吓人,额头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暴起,汗水顺着他松弛的脸颊流进嘴里,咸涩的味道混杂着欲望的焦躁。
他感觉自己在捣弄一堆烂泥。
两年前,这具身体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陈春妹,虽然没有房思琪那种灵气逼人的精致,但至少紧致丶生涩。第一次进去的时候,那种层层叠叠的阻碍感,那种因为疼痛而死死绞紧的吸附力,曾让他兴奋得发抖。
可是现在呢?
“滋咕……滋咕……”
那根粗大的肉柱在甬道里进出得太顺畅了,顺畅得让他感到愤怒。哪怕他已经胀大到了极限,哪怕他每一次都狠狠地凿到底,周围那圈肉壁虽然还在本能地收缩,却再也没有了当初那种要把他夹断的力道。
就像是一只被穿烂了的旧鞋,谁都能把脚伸进去踩两脚。
“松了……真他妈松了……”
李国华咬着牙,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几个字。他低下头,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那里已经被白沫和体液糊满,随着他的抽插,那个洞口被撑得大大的,甚至能看到里面粉红色的内壁被带翻出来,像是一朵开败了的丶糜烂的花。
“那个修车的,是不是天天都这么干你?”
李国华猛地伸手,一把薅住陈春妹汗湿的头发,强迫她把头昂起来,看着自己。
“呃……啊……哈……”
陈春妹的眼神已经涣散了,瞳孔甚至无法聚焦。她的嘴唇哆嗦着,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喉咙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咽。她根本听不清李国华在说什么,只觉得头皮剧痛,下身像是着了火一样,那种快感太过尖锐,已经变成了折磨。
“说话!”
李国华暴怒地吼了一声,腰部猛地发力,那根东西狠狠地顶在她的花心上,然后像钻头一样用力研磨。
“啊——!”
陈春妹尖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直,脚背弓起,脚趾死死地扣住床单。
“是不是?是不是被那群野男人玩烂了?”
李国华一边骂,一边加快了频率。他心里充满了扭曲的恨意。明明是他亲手毁了这件东西,是他第一个撕开了这个口子,但他现在却理直气壮地嫌弃这件东西不够完美,嫌弃它沾染了别人的痕迹。
这种逻辑在他脑海里理所当然。他是君王,是主宰。他用过的东西,就算扔了,也应该保持着只属于他的印记。陈春妹这种“自甘堕落”,在他看来就是一种背叛,一种对他权威的挑衅。
“你也配?你也配让别人碰?”
“噗滋!噗滋!”
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量浑浊的液体,溅在他的大腿根部,温热,黏腻,恶心。
“看着我!看着老师!”
李国华松开她的头发,双手掐住她的脖子,拇指按在她的喉结上,微微用力。
窒息感瞬间袭来。
陈春妹本能地张大嘴巴想要呼吸,却只能吸进更多浑浊的空气。缺氧让她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那种濒死的恐惧混合着下体疯狂的撞击,将她的感官推向了一个崩溃的边缘。
“我是谁?”李国华问。
“老……老师……”陈春妹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你是谁?”
李国华的手指收紧,阻断了她更多的空气。
陈春妹翻着白眼,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是谁?我是陈春妹?我是饼干?我是那个在高雄街头游荡的孤魂野鬼?
“说!你是什么东西!”
李国华咆哮着,下身的动作快得只能看到残影。那根肉棒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烫熟丶捣烂。
“我是……我是……”
陈春妹的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挣扎。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块被扔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毫无尊严。
“你是烂货!说!”
李国华替她说了出来。这个词像是一把尖刀,直接捅进了她的心脏。
“说你是烂货!说你是个被人操烂的贱货!”
“呜呜……我是……我是烂货……”
陈春妹终于崩溃了。眼泪从她的眼角狂涌而出,混着脸上的汗水和灰尘,流进嘴里,苦涩无比。
“大声点!我听不见!”
李国华并没有因此停手,反而更加兴奋。这种语言上的凌辱让他那原本有些疲软的龟头再次充血胀大,硬度惊人。
“我是烂货!啊!啊!我是被人操烂的贱货!老师……求求你……饶了我吧……”
陈春妹哭喊着,声音嘶哑,凄厉得像鬼哭。她彻底放弃了,彻底把自己踩进了泥里。只要能结束这一切,只要能让这个男人满意,让她说什么都可以。
“哈哈哈哈……”
李国华发出一阵变态的狂笑。
“对,你就是个烂货。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下面流这么多水,咬得这么紧,你天生就是挨操的命!”
他感觉到了。
随着陈春妹的崩溃,她的阴道开始剧烈地痉挛。那是一种不受控制的丶病态的收缩。无数层软肉像是一张张饥渴的小嘴,疯狂地吸吮着他的柱身,试图将那根入侵的异物挤压丶吞噬。
那是高潮的前兆。
哪怕是在这种极度的痛苦和羞辱中,这具年轻的身体依然可耻地迎来了高潮。
“要到了?嗯?这就受不了了?”
李国华感受着那股紧致的绞杀力,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想射?没那么容易。”
他突然停下了抽插,将那根东西深深地顶在最里面,然后死死抵住那个正在疯狂颤抖的子宫口,一动不动。
“啊……不……动……动一下……求求你……”
这种戛然而止的折磨比暴力更可怕。高潮被强行卡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陈春妹难受得浑身发抖,双手胡乱地抓着李国华的手臂,指甲掐进他的肉里,留下几道血痕。
“求我?求我什么?”
李国华冷冷地看着她,享受着她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在自己身下挣扎。
“求……求老师……操我……给我……”
陈春妹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她只知道如果不释放出来,她就要死掉了。
“真贱。”
李国华吐出这两个字,然后猛地把阴茎抽了出来。
“啵。”
一声清脆的拔塞子的声音。
那种空虚感瞬间让陈春妹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
“啊——!”
然而,下一秒,李国华并没有离开。他跪直了身体,一只手握住自己那根青筋暴起丶紫红狰狞的肉棒,对准了陈春妹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
“睁开眼睛。”
他命令道。
陈春妹下意识地睁开眼,透过朦胧的泪水,她看到了那根刚才还在她体内肆虐的凶器,此刻正对着她的脸,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渗出一股透明的前列腺液。
“接着。”
李国华的手快速地套弄了两下。
那种积蓄已久的快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陈春妹两年前羞涩的脸,现在这张扭曲的脸,还有房思琪那张纯洁无瑕的脸……
所有的画面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无法遏制的冲动。
“噗——!”
第一股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
它带着滚烫的温度,精准地打在了陈春妹的左眼和脸颊上。
“唔!”
陈春妹被烫得一哆嗦,本能地闭上眼,睫毛上挂满了白浊的液体。
“噗!噗!噗!”
紧接着是第二股丶第三股。
李国华腰部挺动,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将那些代表着污秽丶征服和权力的液体,一股脑地喷洒在这个女人的脸上丶嘴唇上丶鼻梁上。
腥浓的气味瞬间在空气中炸开。
陈春妹的身体在这个瞬间也达到了极限。虽然没有肉体的填充,但那种视觉上的冲击和精神上的彻底崩塌,让她整个人猛地弓成了一只虾米,下体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高潮了。
在被当作便器一样喷射一脸精液的时候,她高潮了。
李国华喘着粗气,看着眼前这幅“杰作”。
陈春妹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的脸上糊满了白色的浆液,有些顺着脸颊流进耳朵里,有些挂在嘴边,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颤一颤。她的眼神空洞,看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真是……天生的婊子。”
李国华甩了甩手里还没完全软下去的东西,将残余的几滴液体甩在她的锁骨上,然后随手抓起旁边陈春妹的内衣,胡乱地擦了擦自己。
他坐回床边,点燃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他眯着眼睛,看着像死狗一样的陈春妹,思绪却已经飘远了。
这种烂货,玩玩也就罢了。发泄完了,只觉得索然无味,甚至觉得脏了自己的手。
他需要一点纯净的东西来洗涤一下。
房思琪。
那个名字像是一股清泉,流过他干涸焦躁的心田。
他想起前几天在办公室。
那时候是午休时间,其他老师都去吃饭了。房思琪抱着一叠作业本进来,那是她作为语文课代表的职责。
“老师,作业收齐了。”
她的声音脆生生的,像是初春的黄鹂。
李国华当时正坐在办公桌前批改试卷。他抬起头,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露出一个疲惫却温和的笑容。
“思琪啊,辛苦了。放那儿吧。”
房思琪乖巧地把作业本放下,正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李国华叫住了她,“这周末的作文比赛,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还在构思,老师。”房思琪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有些局促地站着。
“别紧张。”李国华站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她面前。
他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会让她感到被侵犯,又能让她闻到他身上那种淡淡的烟草味和墨水味。这是成熟男人的味道,对于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你的文字很有灵性,但是缺乏一点……厚度。”
李国华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看着房思琪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心里盘算着该什么时候把这滴墨水滴进去。
“厚度?”房思琪困惑地眨了眨眼。
“对,厚度。”李国华伸出手,轻轻地丶极其自然地帮她理了理衣领上稍微有些歪掉的蝴蝶结。
他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锁骨窝那片细腻的皮肤。
仅仅是一瞬间的触碰。
房思琪没有躲,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乱。在她眼里,这是长辈的关怀,是恩师的爱护。
“文学,是需要经历痛苦的。”李国华收回手,语重心长地说,“只有经历过深刻的痛苦,你的文字才能像刀子一样,扎进读者的心里。思琪,你太干净了,这既是你的天赋,也是你的局限。”
当时房思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对“深刻”的向往。
李国华看着烟头明明灭灭的火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痛苦?
他会给她的。
他会给她这世上最深刻丶最绝望的痛苦。他会亲手把她撕碎,把她变成像陈春妹这样的烂泥,然后再告诉她:这就是文学,这就是爱。
但不是现在。
现在还太早。那是一块美玉,得慢慢雕琢。不能像对待陈春妹这样,一上来就用锤子砸。
他得先让她爱上他,崇拜他,把灵魂都交给他。然后再一点点地,把她的衣服剥光,把她的尊严剥光。
“老师……”
床上的陈春妹忽然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打断了李国华的遐想。
李国华厌恶地皱了皱眉。
他转过头,看着那个满脸精液的女人,眼里的温情瞬间消失,变回了那个冷酷的施暴者。
“去洗干净。”
他冷冷地命令道,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看着恶心。”
陈春妹费力地撑起身体,像个坏掉的木偶一样,摇摇晃晃地爬起来。精液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在胸口,又流进乳沟里。她不敢擦,也不敢看李国华,只能低着头,赤着脚,踉踉跄跄地往那个狭窄阴暗的卫生间走去。
看着她那满是红痕和淤青的背影,看着她那因为过度使用而有些合不拢的双腿,李国华心里那种扭曲的满足感再次升腾起来。
这就是女人的下场。
不管多清高,多骄傲,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房思琪,你也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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