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现代诗歌江湖与诗友们的轶事趣闻(五)(2/2)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笔趣阁]
https://www.ibqg.vip 最快更新!无广告!
与他唯一次见面就是壹玖捌玖年春夏之交《作家》要搞一次颁奖活动,但是由于那场席卷全国的台风影响很多嘉宾未能到场包括获奖者诗友李亚伟(本来我俩这次就该认识的竟因此拖到1993年)。当时由于我在黑龙江所以顺利地先到达了长春,最先见到的两位就是朱大可和小说家当时的《十月》小说编辑郑万隆。所以与他有了较多的交流,他的身材与杨黎相似,但一个是壮一个是胖,都属于矮个子大能量之品种。尤其一双暴凸翻白的眼睛更与他攻击性极强的评论相匹配!后来杨黎赶到时我己返回,他还专程来牡丹江来看我。
2025年10月初偶然看到一位画诗两栖者旺忘望写的一篇犀利严厉批评朱大可的文章《未完成的退场:评朱大可的“长者出界”论》:“朱大可先生试图用人类学的“通过仪式”为一代文化精英的精神撤退披上学术外衣,这本身就是一场精致的理论化妆。
知识分子的集体失语竟成了富有哲学意味的“出世”。这套论述,不过是为提前枯萎的精神寻找一个体面的花瓶。
所谓“长者出界”,实则是精英责任的集体逃亡。朱大可描绘的种种“疗法”,无非是将昔日的社会批判能量回收转化为私人领域的修身养性。这不是生命的升华,而是精神的降维——当一代人将锐利的思想刀锋主动卷刃,把震聋发聩的呐喊降格为画室里的喃喃自语,所谓的“出界”不过是对公共责任的有礼貌的告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国现代诗歌江湖与诗友们的轶事趣闻(五)(第2/2页)
本质上是一场过早的精神投降。与刀锋和解,就是放弃批判的锐气;与力比多和解,就是阉割创造的冲动;与岁月和解,就是默认创造力的衰退。这种将退缩哲学化的企图,暴露了当代知识界深层的无力感——不是不能,而是不敢。”一一看完这篇评论文章我想对朱大可说“人之将老,其言也善”,而对旺忘望我则只能说“后生可畏,年富力强真好”……
石光华:
石光华作为上世纪80年代第三代诗人最扎堆的四川流派中与“莽汉”、“非非”并列三大流派的“整体主义”的操盘者,一时风头无两。对前二者我都非常欣赏,但是对这种复古的流派我还是充满了排斥,包括对朦胧诗中的史诗派杨炼我都也曾经提出过诘问。但我对他们的才华和功底包括做人其实都没有任何非议。只是觉得他们用错了方向颇觉可惜。
我与石光华见过三次,第一次是1993年冬他来大连出差,到时正赶上孟浪也在大连,我们策划了那场轰动海内外媒体但几乎流产的“包装中山广场”公共艺术活动。包临轩也从黑龙江赶过来采访支持。大家一起喝酒聊天,大声小气,煞是热闹。20多年后我去成都出差,让尚仲敏约了他和几位诗人老哥们小聚。
后来听说他已经成了一个美食评论家(川菜文化学者),并以此名誉混迹江湖,那部蜚名中外的美食专题片《舌尖上的中国》,他还是顾问之一。
2025年秋我突然来了兴致,拉了一个第三代老炮群,原因是我加入的很多诗友群,但无论是由于代差、熟悉度、风格甚至价值观都不一致,不太便于交流和互动。
某天我群里发了篇1986年写的短评《你永无归宿》,他冒泡cue李亚伟表示不屑和反对,被我调侃了一下,就一直潜水了……
二毛:
我与二毛兄的相见,第一次是他在北京798开的“天下盐”餐厅,几乎成为各路各地诗友的食堂。记得那次是孟浪应张小波之约回国为他出版诗集,身在北京的第三代老炮几乎都到场了,一张长条桌上坐满了牛鬼蛇神,颇似水泊梁山的兄弟会。人多嘴杂也只是彼此打了招呼,后来我还几次去他在南新仓开的分店但都未遇到。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芒克兄搞的生日party和跨界艺术家的1116俱乐部上。
我与二毛,还有一个小的文字乌龙即我八十岁年代写的那篇有点盖棺论定的诗评《第三代诗概观》一文中在评价四川诗派和诗友中,我其实说的是二宋即与石光华同为“整体主义“的宋渠宋玮兄弟,但是由于印刷错误写成了二毛一一这是40年后我第一次对澄清这一小笔误。
蓝蓝:
蓝蓝现在已经是名声日盛的女诗人啦。但我与她第一次见面时她还是深圳大学一位青春洋溢的女生。
那是1986年春,我赴深圳参加徐敬亚发起的现代青年诗人协会成立晚会,当时她与同行的两个同学、代表深圳大学诗社邀请我去做一个关于现代诗的讲座。那时的蓝蓝身材高挑留了一头浓郁的中长发……
遗憾的是在第二天晚上赴深圳大学讲演的路上(约的是21点比较符合南方作息时间),我因为车祸而住院错失了这次进一步交流的机会,我想当时不明真相的她和同学们一定对我这个不守约的东北人大为不满吧一一不记得我住院后,她是否和同学来医院看过我。
不期然的30年后,我听诗友说起她现也在北京,出于对当年的未尽歉意,我要了她的联系方式,约她在我生活的回龙观一家烤鸭店吃饭,而她正好住在相邻的西三旗。
此时的她已从当年的女大学生变成了一位沉静的中年女性,见面后,我们首先一起回顾了1986年的那次约定并验证了她当时确实和同学们去医院看过我一一那就说明当时的误会已经在当时就解决了。
那天聊了诗及彼此生活经历,之后由于商务活动繁忙,就再也没有见面。但依然不时可以从报刊和网络上看到她活跃的文字和讯息……
老巢:
我认识诗友老巢是通过杨黎的介绍,那是廿一世纪初,当时杨黎正在北平受万夏托采访和准备出版关于第三代的那本白皮书《灿烂》。我因此与他自1999年珠海最后一次见面后重新续上,偶尔一起相约喝酒闲聊。某次他约我到了老巢的公司,经介绍才知道一头微卷长发的老巢既是一位诗人也是一位编导。好客,热情,善谈。最后一次见面他还约了同是他安徽老乡的朦胧诗人梁小斌一起推杯醉侃,仿佛回到了80年代的热血诗歌年代……
周亚平:
我与周亚平只见过一次面,记得应该是南京的诗友马铃薯兄弟(于奎潮)来京,杨锦兄召集,还约了苏历铭和侯马,我们五位一起吃了一顿饭还合了张影。记得当时他在中央电视台影视中心担任什么领导职位。以后开始留意并读了他很有特点的“语言诗”。曾被韩东排名为中国第三代后十大诗人之首。
贺中:
贺中这位西藏大汉,我是通过诗友李占刚介绍认识的。他来北京,我请他在我最喜欢的藏餐酒吧“玛吉阿米“喝酒,人高马大酒量非凡。其实之前我对他的诗和人几乎一无所知,但是占刚对他极力推荐和称赞而且因为之前我去过西藏印象非常好,所以对藏族同胞也就爱屋及乌。
我们由于第一次见面和语言问题聊得不是很顺,但是酒喝的还是蛮畅快喝到畅快处他又打电话约了北京的其他几位我不认识的朋友类似俺们东北人的摇人。我不太喜欢也不太习惯这种不相识的聚会所以就找理由先告退了。不知我那次提前退场是否给贺中留下不佳的印象……
𝐈 🅑 𝚀 𝐆. v 𝐈 🅟